“我听着爹的故事长大,心里对爹十分崇拜,也想习得武艺去外面闯荡……”
可惜徐成林看他跟看宝贝似的,哪会放任他效仿自己去外面找死。
见儿子的心越来越野,每天只想摆脱他这个老父亲,徐成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他去走自己走过的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徐瑾年初生牛犊不怕虎,不仅没有被风餐露宿和时不时蹿出来的土匪吓到,还主动冲上去跟土匪们拼杀,徐成林差点吓死。
徐成林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思来想去决定送儿子去念书,就当是修身养性,于是他就找上徐瑾年现在的夫子。
盛安听得津津有味,实在没想到这个沉稳如老狗的男人,竟然也有中二期的时候。
只看外表,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盛安问道:“你夫子也不简单吧?”
以自家公爹对这个家伙的宝贝程度,肯定不会随便找一个夫子,否则达不到修身养性的地步。
只他短短六年的变化就能看出来。
“安安真聪明,夫子出自金陵姜氏,是永和二十三年的探花,曾官至吏部侍郎。”
徐瑾年很会提供情绪价值,明明不是难猜的事也要借机夸盛安一番。
金陵姜氏?探花?吏部侍郎?
盛安倒抽一口冷气。
普通人拥有其中一个头衔,就足以富贵加身,没想到徐瑾年的夫子竟然拥有三个!
要家世有才华,要才华有家世,有才华有家世,还有高官厚禄。
盛安心里止不住冒酸水。
这投胎技术,她拍马都赶不上!
不过……
盛安两眼冒星星地看着男人:“你也很厉害啊,能让这等惊才绝艳的人收你做学生。”
本是夸赞的话,男人却神情一窒,不自然地移开眼:“嗯。”
盛安见状,直觉有猫腻,伸出双手扳正男人的脸:“有隐情?不许骗我!”
徐瑾年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薄红,是不敢在媳妇面前自毁形象的窘迫。
盛安愈发感兴趣,扑进他怀里,骑在他腰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撒娇:“说嘛说嘛,谁还没有个找地缝钻的时候,我不会笑话你的。”
徐瑾年被磨得没有脾气,扶住她胡乱晃动的腰身,脸色似乎变得更红了,声音变得有些压抑:“你下来,我告诉你。”
“好滴好滴!”
盛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过火,十分听话的放开徐瑾年,乖巧地躺回原来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他。
徐瑾年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平复身体汹涌的躁动。
太过年轻气盛也不好。
对上盛安这双求知的大眼睛,徐瑾年笑了笑缓缓开口:“我十二岁尚未启蒙,夫子本不想收我,后来见我有几分聪明,便允我旁听。”
当年姜夫子已有三位学生,且不打算继续收徒。
还是徐成林凭借人脉,托关系将徐瑾年带到了姜夫子面前。
成为旁听生后,起初徐瑾年无法静下心学习,还遭遇过三位师兄弟的白眼。
那时他中二期未过,一时也看他们不顺眼,双方便明里暗里较量起来。
最终他把三位师兄弟打击得怀疑人生,差点道心破碎不肯念书。
姜夫子知道后,狠狠的责罚了徐瑾年一通,还要把他赶出学堂。
徐瑾年不服气,也自有一股少年傲气,“冲动之下”顶撞姜夫子,说他名不副实,教了三个木脑袋几年,连个童生都没教出来。
姜夫子第一次被一个黄口小儿顶撞,一个不慎中了徐瑾年的激将法,气愤之下表示要正式收他为弟子,让他后悔今日之言。
“所以说,你跟姜夫子的师徒名分,是你自己算计来的?”
盛安两眼放光地看着徐瑾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我觉得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