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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她的肚皮没有用，留不住男人生不出儿子。
苗丫儿默默忍受，低垂着头任由孙婆子发泄。
孙婆子骂得起劲，没有发现她眼里闪烁的兴奋地光芒。
回房后，孙婆子上床闭上眼，不一会儿打雷似的鼾声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出来，俨然是睡熟了。
这时，一道单薄的黑影轻手轻脚地出现在放门口。
听着里面响亮的鼾声，她悄悄推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就着窗外的月光映射，眼睛适应黑暗的黑影一眼看到床上睡成猪的孙婆子。
站在窗前看了孙婆子良久，黑影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双手搭在自己的腰间，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
孙婆子到底上了年纪，睡眠质量远不如年轻的时候。
隐约间，她听到床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以为是耗子爬上来了，下意识的喊了两声。
只是孙婆子困得厉害，眼睛都没有睁开，发出的声音也几近于无，却还是吓了床头的黑影一大跳，赶紧拉上裤子下床，火速蹿出房间。
这下动静有点大，孙婆子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谁？”
孙婆子以为自己闻错了，使劲儿嗅了嗅，顿时脸色大变。
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新鲜的屎臭味？
难道是晚上吃多了，她在睡梦里拉了裤子？
不对，这股屎臭味好像是在床头。
孙婆子慌忙爬起来，刚要摸黑检查床头，就摸到一坨热乎乎、湿黏黏的东西。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孙家上空，左右的街坊邻居们在睡梦中吓了一大跳，齐齐惊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