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比你做的馄饨更胜一筹。以前你家没啥好食材,才限制了你的厨艺。”
盛安笑着摆手:“行了,赶紧回家,再夸你今晚也吃不上。”
张招娣白了她一眼,拎着葡萄和点心转身就走。
目送她走远了,盛安才哼着调子往回走,没走几步就遇到找过来的徐瑾年。
盛安的心情瞬间更好了,加快脚步迎上去:“几步路而已,你还怕我丢了不成。”
徐瑾年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舒朗的眉眼间皆是笑意:“回家没有见到你,心里便空落落的,只想尽快见到你。”
盛安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的话,心脏却依然为之加快跳动。
一股看不见的热意从心口处蔓延,她忍不住握住男人的大手,眼里泄露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意:“大白天说这些,你也不嫌肉麻。”
徐瑾年眉眼间的笑意加深,低缓的声音如清风微拂:“原来安安更喜欢晚上听,今晚为夫便一字字一句句说你想听的。”
盛安有些羞恼,抬手捶了他一下:“你闭嘴,谁喜欢听了!”
徐瑾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安安不喜欢,那为夫以后不说了。”
盛安:“……”
好想一拳打死他!
晚上吃过晚饭,盛安拿出丁老爷给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露出里面的房契和两千两银票:
“丁少爷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以后我不必每天去丁家做饭,这是丁老爷给的报酬。”
除了徐瑾年面无异色,其他三人大吃一惊,接过房契和银票仔细看,有些不敢相信丁老爷如此大手笔。
盛奶奶数完银票,手都在颤抖:“安安,这、这是不是弄错了?”
老天爷哎,两千两银子啊,她活到这把岁数,听过最多的银子,也只是隔壁村的小地主家的田产价值五百两。
就这,她和老伴儿都羡慕了很久。
结果她的孙女一下子拿出两千两,还仅仅是给人家做两个月饭的酬金,这也太吓人了!
“是啊,可能是丁老爷贵人事忙弄错了,改明儿你带上银票去问问。”
盛爷爷也很紧张,生怕是丁老爷弄错了,以后追究起来孙女会惹上大麻烦。
不怪二老大惊小怪,他们种了一辈子地,经手的银子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五十两,这两千两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相比之下,徐成林还算镇定,反过来安慰二老:“丁家豪富,两千两银子对丁家而言不算什么。”
比两千两银子更难得的是这张房契,这地段在达官贵人云集的北城相当不错,有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
盛爷爷和盛奶奶听说这张房契的价值,远超两千两银票,惊得几乎要晕过去,完全无法理解有钱人的花钱方式。
这是钱多的没处花么?
之前拉来的几车礼物,都还在各个房间堆着,连一半都没有用完。
待盛家二老勉强平静下来,盛安看了四人一眼,又抛出一记重弹:“这座宅子我打算修整一下,用来开饭馆。”
徐瑾年眉头微动,心念一转就猜到自家媳妇的打算。
见自家老父亲面露急色忍不住要开口,他适时出声打断老父亲:“我觉得很不错,这座宅子占地广,既能开饭馆,也能兼做棋室茶室。”
见自己没有说,男人就想到了,盛安惊讶之余笑着补充道:“还可做成宴饮之地,方便那些有点身份,但家中没有场地宴客的人。”
听到这里,徐成林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异地看着儿媳妇:“安安,你打算专做有钱人的生意?”
盛安点点头:“我只有一双手,开一家普通饭馆,锅铲抡冒烟了,一年到头赚的钱也有限,倒不如专做有钱人的生意,相对轻松赚得更多。”
徐成林连连点头:“没错,你的考虑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