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建议:“你想去也能去啊,他们5个人已经在县里开了两个店,
明年会在市里开三个店,你先去跟他们学学如何开店,將来到別的县自己开一家店”
眼镜把烟屁股丟在地上:“我才不想去求那几个人小子呢,见他们就烦,人五人六人模狗样的—航子,还有没有別的好的生意门路你在地区吃这么开,肯定门路多,隨便手指头缝里漏漏,就够我们生活的了————”
陈远航的声音有点冷:“我特么就一个医生,能有啥生意门路”
“没有拉倒!便宜別人,也不愿意便宜自己兄弟”眼镜嘟囊道。
刘建军在一旁骂道:“臥槽,眼镜你特么今天吃了枪药了是吧人家航子都给你指明路了,你自己不愿意乾的,你怨谁”
小川也骂道:“眼镜你特么就是看人家老鬼挣到钱眼红了!人家老鬼是拿命替航子挡了一刀,航子不能帮一下人家吗你特么在这吃了哪门子乾醋”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打牌,打牌,顺子,要不要”眼镜不耐烦地说道。
“我要,刚好管著你!”下家小川冷笑著出牌。
眼镜心浮气躁,不到一个小时,就输了一块钱。
“不行,这牌打的太小了,没意思,翻倍,必须翻倍!”
陈远航冷冷地道:“刚才咱都讲好了,就这么大,你要不打,就让建军打!”
刘建军没惯著他,一把把牌夺了过去:“你不想打了让我来,我不嫌小!兄弟们打个牌就是图个乐呵,你特么想贏谁的钱”
“廿,我说我不打了吗”眼镜猛地站了起来。
“眼镜,眼镜,”胖子、小川和蚊子都站了起来楼住眼镜:“眼镜,你先回去!別在这儿搞事!”
眼镜不想走,死命挣扎!
几个人像押送犯人一样,把他推到了门口,小川唧一声把院门关上,插上了门门。
“航子,你別搭理他!这傢伙从小就心眼小,这次就是害了红眼病!”重新落座后,
小川把牌交给了蚊子,他专门给大家斟水倒茶搞服务。
“这傢伙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像吃了枪药一样”胖子还没搞明白眼镜为啥会发。
“这还不明白吗”建军道:“他想让航子像帮老鬼他们一样,也帮他找个挣钱的门路!”
“航子不是对他讲,让他在別的县城开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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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想开店就开店了啊,哪有那么容易他肯定是想让航子把饭餵到他嘴里,像帮老鬼他们一样,直接帮他把店开起来”
“艹,这不是他么白日做梦吗航子又不是他爹,凭啥这样帮他”胖子骂了一声。
“算了,算了,不说不高兴的事了,別让他影响了咱们过年的心情,打牌,打牌”陈远航赶紧让大家结束了这个话题。
怪不得前世眼镜不到50岁就死了呢,就这么芝麻大点的心眼,能活那么大的年龄已经是老天爷照顾他了。
宫崎骏说:“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著走完。”
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大家一边打牌,一边聊聊自己的近况。
陈远航觉得很放鬆,酒肉朋友真的不是贬义词,男人在一起喝酒吃肉吹牛逼不是解压方式吗
打到晚上11点半,陈远航看了看手錶:“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要不然抢不到头柱香了!”
胖子数了数自己的钞票:“靠,你们都贏了,就我一个人输了,不行,烧完香回来再战!”
他输了三块钱。
“战个毛线战,我要回家睡觉!”蚊子说道。
“蚊子,就大过年的出来玩一晚上,你老婆还管著啊”
蚊子是他们这群人中唯一娶老婆的人。
“靠,老婆怀孕了,心里不放心!”蚊子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