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啊?”九叔回神,脸上烫得能煎鸡蛋,“你们……听到了多少?”
“就……一点点!”念英比了个拇指和食指捏成的小圈,“真的,就一点点!”
“行了行了,不关你们的事。”九叔抹了把脸,“我今晚……出趟门,明儿一早回来处理魔婴。
别乱说话,也别露馅。”
“明白明白!”大龙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拍念英后脑勺,“快去!我书房底下那坛‘五鞭酒’,拿上来!道士英你得带上!那玩意儿,猛着呢!”
他冲九叔竖起大拇指:“里面泡了八味猛药,你可别贪嘴,喝多了怕是连床都起不来。”
“哼!”九叔冷着脸,转身推门而出,“谁要那种东西!”
不过刚跨出门口,九叔脑子里猛地蹦出哲姑姑的脸,脚步一滞,又转身喊:“诶,等等!这酒我先替你试试,别真喝出问题来——我好歹认得几味草药,可不想你喝出个好歹来!”
“懂懂懂,我都懂!”大龙忙不迭点头,冲楼上大喊:“念英!快把酒搬下来!让道士英验验这玩意儿是真是假!”
“哎!来啦!”念英脆生生应一声,蹦着跳着往楼上冲,活像只偷到米的小老鼠。
她抱了个酒坛子递过来,刚要走,忽然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啦!新年哥走前塞给我一个小瓶子,说要是正英师傅晚上要出门,就给你;要是不出门,就当没这回事儿。”
她瞅了九叔一眼,又把瓶子从怀里掏出来,白玉雕的,细溜溜一小瓶,瓶身上还刻了几个字:“一夜七度起春风——”
“啥意思啊?”念英挠头,“这字儿是干啥用的?”
大龙眼睛瞬间亮得跟灯泡似的,凑上来连声问:“道士英!这玩意儿……真能一夜七次?!”
“我哪知道!”九叔翻了个白眼,气得直咬后槽牙,“宫新年这兔崽子,等我回去非扒了他皮不可!连师父都敢算计!”
他攥紧拳头:“这次不整得他一个月下不了床,我就不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