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宫新年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
嘴上推说无能为力,可那神情明摆着是在暗示——他有办法,但他要条件。
而她……除了自己,还有什么能让对方动心的东西吗?
于是,她颤巍巍地抬起手,缓缓伸向腰间的束带。
宫新年猛地瞪圆了眼,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眼前一花,白影一闪,他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指头还一个劲儿哆嗦!
这哪是定力不够啊,纯粹是吓的!可慌乱中指缝拉得老大,啥都挡不住!
“哎哎哎,别别别——你这是干啥?我可不兴这样啊!赶紧披件衣服,冻出病来谁负责?”
“咱明说啊,我是个正经修道的,跟那些拿‘开光’骗小姑娘的秃驴不一样!我可是有原则的人!”
嘴上说得义正辞严,可眼皮却死死撑着不肯闭,生怕错过一丁点画面。
他可是茅山林九道长钦点的大弟子,道门根正苗红的继承人!
不过……
“我可提醒你啊,”他声音压低,喉咙发紧,“虽然我是正经道士,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壮得不能再壮那种!你要这么来考验我……”
“我扛不住啊!真扛不住!”
“我这人吧,别的都能忍,就这点儿念头发作起来,神仙来了也拦不住!”
“你要再这样下去,真出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初冬眨了眨眼,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还想自己再进一步?
禽兽!简直是衣冠禽兽!
可一想到父亲还在别人手里,她牙一咬,心一横,硬生生压下心头的屈辱,慢慢弯下了腰——
“卧槽!”宫新年这次是真的炸了,脑子嗡嗡响。
这丫头看着温温柔柔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还是说……她真信了?
“咳咳!”他赶紧清了清嗓子,“那个……刚才是逗你玩的!我看你挺乖,就想开个玩笑。
其实你喊两声哥哥,撒个娇,我立马答应保你爹平安无事,根本不用搞这些!”
再闹下去,玩笑就变味了,甚至现在已经快踩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