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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还码着几米高的备用香,一队人还在不停往这儿搬!
他眯眼一瞅,好家伙,这哪来的?
刚才禄球儿拎着刀,杀气腾腾带队冲出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
这哪是买,这是抢啊!
而且王府哪来的这么多香啊?他们家又不烧香拜佛,就算存点香,也不可能堆成小山啊,这太离谱了!
唉,城里那些庙今天可惨了,估计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谁能想到,居然有人跑去庙里抢香烛啊?这操作也太野了!
“我说,真用不着这样啊!给伯母上香,心意到了就行,又不是真靠烧几炷香就能解决问题,搞这么大阵仗干嘛?”
宫新年看得直摇头,心里直打鼓。
这些人也太拼了吧?再这么折腾下去,别最后香没点完,王府先着了火!
“必须得有,一点都不能少!”徐凤年绷着脸,语气特别重;“只要对我娘好使,哪怕只多一丁点,也值!”
“可你们这也太离谱了吧?再这么搞下去,屋顶都得着了!”宫新年直咧嘴,心里直犯嘀咕,这帮人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怕啥!”徐晓一甩手,豪气冲天;“为了速速好,别说烧点香,就是把这王府整个点着了,我也认了!要不把我自个儿点了都行!”
林岑刚张嘴,话还没说出来。
“义父——!”禄球儿像个圆球一样滚着冲进来,边跑边吼;“义父!世子!城里所有道观庙里的香烛全搬空了,香铺里的存货也一车不留,全拉回来了!”
“您别操心,我已经派弟兄往城外去了,北凉地界上只要冒烟的地方,香烛全给我搜上来!一炷都不能少!”
说着,他身上那股狠劲儿直往上冲,眼神都冷了;“北凉没了,我就带人冲出城去抢!离阳天下哪儿香多我去哪儿,谁拦我,香灰都得给我吐出来!”
宫新年脸都僵了,半天没吭声。
他活这么大,头一回见谁动用正规军,专门干抢香烛的活儿!
“老宫,你觉不觉得他们有点过头了?”南宫仆射嘴角直抽,凑到宫新年边上小声问;“要是这胖子真带兵冲进别国抢香,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