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她怎么样了?”况茳齐转而问。
“还需要静养。”况妙丽说,“恐怕那些入侵者也没有想到大姑她持有的灵文竟然是【龟息】,让她逃过了一劫。”
她的话音稍作停顿,语气里透出几分迟疑。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大姑她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对此,况茳齐面色不改:“妈她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代表她认为告诉我们也没用。”
“等到了她认为可以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自然也就知道了,何必庸人自扰。”
说着,他摁下了电脑电源,屏幕亮起。
“你和大哥都已经那么忙了,还有闲心关注这种事?”
在登录界面输入密码后,他补了一句。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都有空帮别人写情书了,自然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忙。”
“又来了!”况妙丽扶着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况茳齐很少会出现这种腹黑话痨的形态,可一旦出现,头疼的就是那些得罪他的人。
比如现在的况妙丽,他总会在你认为他已经释怀的时候重提旧事,而且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堪称斤斤计较的典范。
“本来是挺忙的。”况妙丽无奈地解释道,“不过自从那个叫柳若若的女人来了之后,一切就变得轻松起来。”
“虽然我也知道她来这里肯定有她的目的,但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起初听说她是况鹏程的二奶,还以为是来老爷子面前混个脸熟的呢,可现在看来,那位叔伯既然生意能做那么大,自然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他女人那么多,偏偏这个柳若若抢到了这个机会,看得出来她是有真本事的,不然况鹏程也不会派她来。”
“说起来,”况妙丽换了个话题,“你都回来那么久了,去看过老爷子了没?”
“时候到了自然会去的。”况茳齐淡淡地说。
“神神叨叨……”况妙丽小声嘀咕,“不就是因为当初你赢了老爷子太多钱,老爷子说了句气话嘛,至于记到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
说着,她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不管你们俩了,一老一小,气性都那么大。”
走到门口,她停了下来,回头叮嘱了一句。
“过会儿就吃饭了,记得下来,家里现在没几个人了,别搞得吃饭也像在吃残羹冷炙。”
“知道了。”况茳齐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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