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看了片刻，忍不住靠过去，用额头紧紧贴着。
温迎感觉到，有一颗脑袋在自己身前乱拱。
她掀开了被子，江与随埋在她腹部，微闭着眼睛，听见动静，缓缓睁开。
“准备睡觉了吗？”
对上视线，温迎问。
“我不需要睡眠。”
江与随回答。
房间里很安静，温迎听到了他的头擦过自己衣料的声音。
她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刚洗过的头很是柔软，被他拱来拱去，弄得有些乱。
温迎用手指重新理顺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就是下意识问出来了，总觉得……我睡觉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好像有点孤独。”
江与随轻声笑了下：“看着你在我身边安然入眠，我只会觉得幸福。”
他微微眯眸，脸颊往她掌心里蹭，丝又变得凌乱。
房间内的灯光是橘色的，有些暗，他整个人散着温和无害的气质，温迎心脏蓦地柔软下来，手机扔到一旁，两只手都用在他脑袋上，一会捏捏一会按按的。
没几分钟，江与随就难耐地仰头，开始亲她，两个人的位置调转，变成了温迎半躺在他怀里的姿势。
雨夜的空气带着寒意，但江与随浑身上下暖烘烘的，像个火炉一样，越来越烫。
温迎被他亲得很热，捋了捋他的脊背说：“歇一会吧？感觉要出汗了。”
江与随依依不舍，吻了下她的唇瓣，松开她之前又在她鼻尖咬了一口，结果没收住力气，留下一片极浅的牙印。
好在温迎没有踹他，她双手交叠在心口，安详地躺着，表示：“你总这样，我都习惯了。”
江与随轻咳一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不疼，不过我偶尔会怀疑你是不是牙齿痒痒，才必须啃点什么……”
她又道，顺便捏开他的嘴巴往里面看了一眼，“这具身体也会有口欲期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想咬。”
江与随有些不好意思了，揉了揉她的鼻尖上的牙印，凑过去亲了亲，学着她的模样在她身侧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