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如同瞬间被抽干了血液!
“怎么回事?!”
独眼龙惊怒交加地冲过去,抓住一个倒下队员的衣领猛摇,“醒醒!
妈的!
队医!
队医呢!”
九队那个懂点急救的队员(队医早已死在蛤蟆口中)慌忙上前,撕开一个倒下队员的衣襟,想检查是否有外伤。
“嘶——!”
当他看清那队员胸口的情况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如同被毒蛇咬到般缩回了手,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只见那队员裸露的胸膛、腹部皮肤上,密密麻麻地覆盖着一条条细长的、如同黑色丝般的东西!
它们正疯狂地蠕动着!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丝”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
从丝粗细,迅变成蚯蚓般大小,再膨胀到如同成年人的大拇指般粗壮!
颜色也从深黑变成暗红、紫黑!
它们紧紧吸附在皮肤上,贪婪地吮吸着,身体随着吸血而不断胀大、蠕动,如同挂满了无数条吸饱了血的、恶心的紫黑色肉虫!
“是…是蚂蟥!
变异蚂蟥!”
那队员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蚂蟥!
我身上有没有?!”
“啊!
我腿上有东西在动!”
“滚开!
滚开啊!”
惊恐的尖叫、歇斯底里的拍打、绝望的咒骂、崩溃的哭喊交织在一起,场面彻底失控!
人们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拍打着身体,试图将那些恐怖的水蛭拍掉。
但那些变异蚂蟥吸附力极强,身体滑腻异常,被拍打后反而钻得更深,或者直接钻入衣物覆盖的其他部位。
有人甚至抽出匕,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吸附在身上的蚂蟥割下来,结果却划开了自己的皮肉,鲜血淋漓!
草地变成了人间地狱。
倒下的人身上爬满了不断膨胀的蚂蟥,如同覆盖了一层活着的、蠕动的紫黑色地毯。
站着的人也在疯狂地抓挠、拍打,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
疤脸小队这边,所有人脸色煞白,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们下意识地看向木香,又看向自己身下光秃秃的黑色泥地和旁边那几株散着清冽香气的淡紫色小花。
一股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难以言喻的寒意同时涌上心头。
疤脸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死死钉在木香平静的脸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有很多话,但最终只是化成了:“…怎么回事?”
木香指了指旁边那几株不起眼的淡紫色小花,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后怕:“别问我,我也是凑巧。
被虫子咬怕了,见这边干净点,又闻着这草有股怪好闻的异香,想着也许能驱虫,就过来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没想到歪打正着。”
(哼!
麻麻又骗仁!
是芽芽先现的香香草!
芽芽棒棒!
)芽芽在木香脑海里不满地哼哼唧唧。
木香指尖在袖口内极其轻微地一拂:(是是是,芽芽最棒。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
)
(唔…那好吧…芽芽乖乖…)小家伙的意念带着点小委屈,但还是答应了。
疤脸深深看了木香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只是重重地“嗯”
了一声,不再追问。
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看向那几株救命小草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后怕。
红姐更是眼睛一亮,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草药师和队医,她仔细辨认着那几株淡紫色的小花,越看越是惊诧。
“这…这难道是…二级变异的‘净秽香蒲’?”
红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压低了声音,“虽然植株变异得小了很多,但错不了!
这香气,这叶脉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