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复了下来。
点点了于穗岁的鼻尖,“知道朕对你好就行。”皇后总是不知他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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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接到这个给皇考祭拜的大任务,愁眉不展,一连几天都跟乾隆请假,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去上朝。
原本跟皇兄一起去,两人也有个陪伴。
但是……现在要自己一个人,和亲王就没有那么想要了,他真的不想要自己去。
皇考不是严父,也并非慈父,对他跟皇兄两个,根本就是不闻不问,要不是皇考死了一堆的儿子,还给三哥弄得郁郁而终后,只剩下他跟皇兄两个。
他们也不会怎么被皇考关注。
和亲王福晋看着和亲王这个愁苦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安慰,这个要怎么说,怎么说好像都不对的。
先帝跟弘昼的关系,那真的是没有什么父子间的亲近。
甚至还一度要利用弘昼跟皇上来平衡,若是当初没有额娘的话,只怕真就是兄弟阋墙。
也没有了现在的和亲王。
“你就当是替皇上分忧解难了。”和亲王福晋说了一句后,又加上一句,“也当是给额娘和皇额娘分忧了。”
皇额娘跟额娘两个人,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是要病上一病的,然后拖着‘病’去皇陵,参加先帝的祭辰。
对先帝的思念感天动地。
和亲王不想说话,他抱着自己的大光脑门,“你先去睡,等我想一想再说。”难受啊,愁苦啊,郁闷啊,他不想去当孝子贤孙的。
每年皇玛法的祭辰,皇兄跑的比谁都快,一到皇考的,那简直就是提前半个月开始各种的找茬。
他感觉以后自己,大概是要接下这个工作了。
说不定都要成为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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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免了后宫嫔妃的请安,皇后那里,于穗岁也是不太能去的。
可是想着进入十月,就是二阿哥的死亡之月。
她还得想个办法,将这个二阿哥给留住了,只不过这个留住了,也说不得,会变成康熙跟太子一样。
少时父慈子孝,老是父老少壮,又会重演那个父子反目成仇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