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等他喜欢上了她,她移情别恋到别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甚至是他的阿玛。
是他的亲生阿玛。
于穗岁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四爷,他极力的克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像是以前每一次那样,保持着自己冰山的外表。
“那又如何。”
于穗岁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往日的情谊。
那又如何?四爷这个时候甚至是想笑的,在问这个的时候,他甚至都做好了准备,她是被逼的,她是因为他对她还不够好,或者说她是不喜欢这样被限制自由的生活。
或者……他脑海里在这一段时间里,构筑了千千万万个,她有不得已的理由。
可是一句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他对她好,她承认他对她的好,可是这个还是没有能留住她。
一点都没有。
“是因为爷…”其实就是,四爷想到这里,心里已经默认了,其实就是那个,他不是皇帝。
于穗岁就这样站在高处,看着他,平淡得跟一个陌生人一样。
四爷想要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脖子纤细,他一个手完全能够捏住她的脖子,想要看到她挣扎的样子,四爷的眼睛一点一点变的赤红。
在四爷要上手前,乌拉那拉氏突然赶了过来,她是因为于穗岁让人告诉她,春燕生病的真相。
想要过来找于穗岁问个清楚。
没想到看到四爷抬手,想要打于穗岁的样子。
“四爷吉祥。”乌拉那拉氏忙走进院子里,她福身请安的动作有点慌乱。
四爷转头过去,宛若一个地狱里刚出来的修罗,“滚!”
乌拉那拉氏怕自己出去后,于穗岁会真的被打,僵在原地。
“福晋,四爷有事找我,春燕的事情等会让人去跟你说清楚。”于穗岁对乌拉那拉氏没有恶感,甚至因为福晋这个人,在后院里太讲她那些道德了,有些觉得她在这里太可怜。
于穗岁说完这个话后,乌拉那拉氏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四爷,张氏…”
“福晋回去吧。”于穗岁打断了乌拉那拉氏的话,她知道福晋是要为她说话,可是她不想让福晋因为这个话,以后在四爷的后院更加的难过。
乌拉那拉氏抿嘴看了一眼四爷,在四爷宛如刀锋的眼神里,还是不情愿的离开了。
伍妈妈跪在地上,看着于穗岁她想着若是自己活不了了,她也不要于穗岁好过。
“主子爷,你不知道,张格格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她在东小院…在东小院里跟其他的男人私会。”那天晚上来的人,一定不是四爷,但一定是一个男人。
四爷这下一个眼神扫过去,“苏培盛,将这个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他不知道吗?他不知道于穗岁是一个水性杨花,淫乱放荡的女人吗?
他知道,他都知道。
她放荡,淫乱,她三心二意,她拜高踩低,她愚蠢轻佻,她哪里都不好,她整个人没有一点能比得上后院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他…
伍妈妈没想到一句话,直接加速了自己的死亡时间。
“主子爷,奴婢是你的人,您吩咐奴婢盯着张格格的,您说的,要奴婢看好张格格的!”伍妈妈现在已经方寸大乱,她喊了一半,就被苏培盛堵着嘴,拖了出去。
桂枝她们几个在院中,呆呆愣愣的站着,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离开。
李得宝站在她们两个的面前。
四爷还是站在原地,他微微的仰头,看着于穗岁,她的脸,还是那样的冰清玉洁,神情倨傲,一点不容侵犯。
可这样的一张脸,私下里却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她游走在一对亲生的父子|子之间,她在两个男人之间你来我往的。
四爷突然想起来在皇宫里南三所,那一段时间的日子,她是不是日日都在汗阿玛的身下婉转呻吟,是不是日日都在汗阿玛的怀里…想到这些,四爷目眦欲裂,她是不是日日都在跟汗阿玛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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