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两仪殿的,有宫人可以作证,他一出门就直奔一青竹园,而后又在青竹园附近里撞见了润德,被润德带着去的偏殿。
可见,他并没有接触肖公子的时间。
“
“而且宫正司的人已经查明,让肖公子神智不清的药,是下在了偏殿的熏香里。
肖公子先被药迷倒,慧哥儿是后进的,更不可能是慧哥儿所下。
以臣妾见,恐怕……就连慧哥儿也是受了那药的影响,才神思不属,意乱情迷,唐突了肖公子的。”
听到梅瑾萱的话,李慧差点当场大哭出来。
他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高呼:“娘娘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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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被害的!”
这突然的一嗓子,差点把他旁边三爷爷的心脏吓停了。
李慧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角:“陛下,娘娘,我一进那偏殿就觉得头疼。
本来就喝了酒,三分醉意,在那房间里做了一会儿,那三分就长成了八分,真的是头昏脑胀,毫无理智了。
不然,就算我再荒唐,也不敢在万寿节上做什么啊!”
说着,李慧就朝李惑叩:“陛下~兄长~您知道的,我从小最是尊敬您,您一定要还我清白啊~~~~~~~~”
李慧这尾音喊得一波三折,叫得那是比李惑的亲弟弟都亲。
让李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就更头疼了。
他捏了捏山根穴,也承认,李慧的话说得没什么大问题——比之他的亲生兄弟,和其他皇亲国戚的子嗣们,李慧的确是从小最尊重他的那一个。
裕亲王对他那个先帝哥哥是又敬又怕,所以从小三令五申地教育他儿子要对皇帝恭敬,要对皇帝身边的人恭敬,要在宫里恭敬。
哪怕李慧是个能上山下海的皮孩子,在宫里他也总是老老实实的。
见到任何一个皇子都会客气地叫人——二堂兄,三堂兄,四堂兄……
虽然只是简单的称呼,但是比较于他人也强上许多。
而这,也是让李惑现在觉得头疼的原因。
李惑看着跪在地上期期艾艾盯着他的败家堂弟,心里叹气。
万寿节那天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不慢。
在最初的惊讶震怒之后,李惑心绪稍平,现在对于这个在宗室里一直“老实”
地堂弟,又升起了几分香火情。
他想帮他一把。
李惑侧目看向梅瑾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