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能达到如今的武学修为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可,也因为这隐藏值的限制,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以真身展露实力。
并且,他还会抹去一切有可能将事情引向自身的痕迹,来确保隐藏值不会降低,始终维持在顶点。
平日里……
他也仅是临安城一小小的教书先生,平平凡凡,普普通通。
“如若没记错的话,天地堂掌柜只是三品武者,即便现在没带兵器,也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君子不器!”
许长青轻念,他遥望万安桥方向,心中满是坚定。
“娘子且放心,今晚过后,谁也不会对我们有威胁。”
……
天地堂。
门前街道冷冷清清,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
循着半掩的木门向内望去。
却是热闹非凡。
赌君子们人头攒动,每人脸上神色不一,或陶醉,或迷恋,或癫狂,或病态,他们围着赌桌,大声喊叫。
陈善财站在二楼走廊上。
静静看着这副众生百相图,捧着肚腩,盈盈笑问:
“叔父,我这一招,可还不错?
不过是找人伪造个字迹,便能达成我们所想,不费吹灰之力,哈哈,那酸儒现在该是头疼坏了吧?
你说,他会怎么选?
倘若将妻子送上门来,嘿嘿……”
“莫要忘了,书堂才是我们想要的。”
陈障业捧着茶碗,语气淡然,他抬手轻抿一口热茶。
“记得,记得,我也不过是想想罢了。”
陈善财面露惋惜,他摆摆手,“毕竟,以那酸儒的脾性,又岂会将妻子送给他人?他只能选择将地契双手奉上。”
“还是别想的这般美好,若他们不奉上又该如何?”
“不奉上?”
陈善财眼底精光流露,他嘿嘿笑了笑,“叔父,咱们想拿到的东西,还能逃脱咱们的手心么?何况,咱们手里,可还有借条啊,只要有……”
吱吖——
厢房木门忽而摇曳。
有脚步声传来,夹杂破空声,还不待陈善财有所反应,利刃便刺入他的后脑。
鲜红温热的血汩汩淌出,有道娇小身影出现在陈善财后面,抬手撑住将要倒下的庞大身躯。
她目光落向陈障业。
暴露在外的眼眸毫无亮光。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咽喉好似被无形之手扼住,陈障业面露惊神,眼底却掠过丝狠厉。
“阁下是谁?为何要如此,我们应当无仇……”
“闲话少说,死去。”
清冷话语回荡。
陈障业知晓来者不善,立马发难,三品武道修为即刻显露,却才刚抬手,便感胸口传来难以言语的疼痛。
他怔怔低头。
看着那只握着匕首的娇嫩素手。
身躯迅速无力。
“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晓。”
那女子寒声道,手里匕首拧动,抽出,再将已经身躯瘫软的陈障业也单手托住,她望眼依旧热闹非凡的楼下,将两人拉进宛若深渊般的厢房。
砰——
厢房门关。
陈障业被如同死狗般扔在地板上。
“我背靠青龙帮,若是我死,他们不会放过……”
他还有一口气,声音沙哑虚弱,却还未说完话语,便见寒芒。
咚——
重物落地声。
那女子收起沾染鲜血的长刀,像是踢球般的将死不瞑目的头颅移开些位置,她走向窗户,却忽而身躯僵直,仿若被洪水猛兽盯上似的,她抬首遥望。
静谧月色,纷飞雪花,有道黑影正静静站在不远处的茶楼屋顶。
“临安城竟还有如此高手存在!”
“不过……”
“对方似乎没有敌意。”
女子暗暗心惊,她深吸口气,恭敬的向对方拱手施礼,扶着窗沿向外跃身,踩踏他人房屋青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