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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跑上前去,将禅院直哉扶了起来,金发青年白皙的脸颊和手上都被玻璃碎片割破了,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直哉少爷!您还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禅院直哉从晕眩中逐渐恢复过来,他在『炳』小队成员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惠那个小杂种和他的小姓竟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他们!”
那名『炳』小队的成员欲言又止,下一秒钟,他握在手里的手机扬声器里面忽然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直哉,我让你带惠君回家一趟,没想到你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禅院直哉难以置信地说道:“他可是把我从二楼打下来了!”
电话另一头的禅院直毘人,“那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禅院直哉:“???”
禅院直毘人冷冷说道:“惠君现在甚至都还没有正式评级就能击败你了,就算他是十影法,你的表现也过于无能了。”
禅院直哉忍不住辩解道:“他们两个人联手对付我一个,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输!”
禅院直毘人一针见血道:“你平时的阴险手段也不少啊,对付两个未成年人应该绰绰有余。”
“……”禅院直哉顿时哽住,然后恼羞成怒道:“臭老头子,你这样维护一个外姓人,人家领你的情吗?”
“这一点就不劳烦你操心了。”禅院直毘人说:“既然带不回惠君,那就赶紧回家吧,别在外面继续丢人现眼了,也别让我知道大战在即,你还想——”
禅院直哉直接徒手捏碎了那台手机,打断了那些他不爱听的废话,然后冷冷地看向刚从建筑里面走出来的两个少年。
虽然“小姓”这个蔑称是一时口快,但在关系混乱的禅院家族生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个人之间的亲密程度非比寻常——或许,他已经找到了可以让伏黑惠痛不欲生的方法。
对于伏黑惠来说,死亡也许并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被人夺走珍爱之物。
金发青年的目光越过伏黑惠,锁定在了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黑发少年身上,“喂,你叫什么名字?”
孤江藏夏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在触及到禅院直哉的视线确认对方真的是在问自己的名字之后,他立刻一个闪现躲到了好友身后,小声说道:“无、无可奉告!”
伏黑惠结印召唤出了两只玉犬,面无表情地说:“再不滚的话,我就放狗咬你了。”
两只玉犬冲着金发青年发出了颇具威胁的低吼,“汪呜——”
禅院直哉真的很想当场宰了伏黑惠和那个鹌鹑一样缩在他背后的家伙,但禅院直毘人的警告犹在耳边,东京咒术高专支援小队的成员也围拢了过来——非一级咒术师暂且不提,但同为一级咒术师的冥冥、日下部笃也和秤金次可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冥冥尚且能用钞能力应付过去,日下部笃也作为东京咒术高专的老师肯定要维护未来的学生,秤金次那家伙就更是个捉摸不透的疯子了。
就算这三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