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孙,刘家村与土桥村世代友好。”
“土桥村的人,在哪里?”
丘福、朱能诧异对视。
没想到,刘家村人,竟然给他们立碑著述。
即便他们读书少,也知道一个道理。
刻在石碑上的东西,能保存很长时间。
时间越久,故事就能流传越广。
丘福忙转身,指着朱棣等人,“殿下,这便是土桥村役夫队。”
朱樉笑看着朱棣,吩咐,“让土桥村管事的过来说话。”
话罢,放下帘子。
观音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惊讶低语,“不是说,不能和四弟说话吗?”
“老四要是没做这件事,当然没借口了,现在借口光明正大,谁都不会怀疑什么。”
朱樉笑道。
“殿下,朱四郎到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丘福的声音。
朱樉隔着帘子吩咐,“本王要和朱四郎单独说几句。”
临走时,丘福压低声提醒,“谨言慎行。”
丘福刚走,朱樉再次撩起帘子,笑看着朱棣,见丘福等人全都低着头,挤眉弄眼,“朱四郎,见了本王,也不下跪行礼!”
朱棣好笑抬头,低声道:“忘了在村里,你和三哥是怎么挨揍的吗?”
朱樉气的唇角抽抽,瞪了眼,紧接着又笑道:“二哥这次沾了你的光,在刘家村亲自给你们这桩美谈奠基。”
“往后,有人提及你们两个村这桩美谈,都要提及二哥一声。”
……
“话不多说,免得惹人怀疑,叫你过来是告诉你,妙云很好,我和你二嫂回京后去了土桥村。”
“另外,刘家村为你们立碑著述这件事情,你二嫂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给妙云送回去了。”
闻言,朱棣感激看向笑着招手打招呼的观音奴,感谢道:“谢谢二嫂。”
双方又聊了片刻。
也不敢多聊,后面就是朱樉故意大声勉励土桥村,发扬善举之类的场面话。
车队再次开始启程,朱樉对丘福笑道:“丘千户到了北平,停留一两日休整,让本王尽一尽地主之谊。”
“殿下好意,末将等感激不尽,可末将等,奉军令,需按时抵达……”
丘福委婉拒绝了。
朱樉笑着结束谈话。
车队再次启程。
后面一辆马车内。
姚广孝害怕被朱棣认出来,偷偷撩起一个缝隙观察着……
瞧着朱棣不悲不喜,不由微微皱眉,‘兄长坐在奢华马车内,养尊处优,享尽尊荣,你却只能站在路边,难道就不嫉妒、不羡慕?如此不悲不喜,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对功名利禄,无所欲求!
’
他不喜欢一个无所欲求的人。
这种人,很难对付。
姚广孝出神想着,某刻,唇角渐渐微扬,小声自语:“现在可不止贫僧需要你入局,就连皇帝,似乎都有这个打算,东风已经开始刮起,只是风势还有点小,且拭目以待……”
当初听闻朱樉的改封圣旨时,他也是十分惊讶。
不过,很快就想通了这其中奥妙。
当时他就十分激动。
……
目视车队渐行渐远。
朱棣收回视线,笑着招呼道:“八叔,准备启程!”
朱能瞥了眼朱棣,压低声音询问:“千户不是打算在北平休整一下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还是少和这些藩王们牵扯上关系,你刚才分析陛下留着燕王王号那番话,我感觉,咱们大明朝的未来,恐怕还有一番折腾呢,所以,和这些王爷们保持距离最合适!”
“咱们是军人,军人就纯粹一点。”
“给朝廷的折子,我已经写好了,准备到了德州驿站,就把折子送出去,上报到大都督府。”
朱能笑着点头:“千户说的不错,咱们确实应该和这些藩王们,保持距离。”
当天,经过德州驿站时,丘福将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