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板也公务繁忙,两人白天不见面,晚上也基本不同床。刑鸣正趴在床上看新闻,虞仲夜从外面回来。见佳人在床,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刑鸣听见动静,回过头,表现得不情不愿地说:“今晚别碰我,下面疼。”
这话不是成心闹别扭,上回被用狠了,这几天,他白天也都尽量不坐下,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
衬衣完全敞开了,没继续脱下去,虞仲夜倒也没有强迫刑鸣的音思,嘴角勾了勾,道:“我看看。”
“不要了。”刑鸣合上笔记本,人往被子里钻。不为做爱的袒露身体、曝露后庭,他仍会不好意思,“你看也不顶用,还不如去医院看看。”
虞仲夜抬眼淡淡扫他一眼:“忍着。”
“忍不了,疼。”去医院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下刑鸣几乎要翻白眼儿。这老狐狸太小气,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还是自己的东西,不准别人有机会惦记,连看一眼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