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进虞少艾眼里,于是他又起了个歪念头,不怀好意地朝对方挤挤眼睛,“哎,刑鸣,你不一直说自己是直男吗?他这么惯着你,你难道就没想过……”他不说了,只笑眯眯地两掌合十,做了个翻转的动作。
刑鸣一下就看懂了。他以前是真没想过,不敢想,可作为一个直了那么多年且生理机能完全正常的青年,又怎么可能会不想让自己的一部分深入心爱之人的身体呢?
这个念头一旦被灌输进脑海,就怎么也挥之不去了。以至于此后几天,每每与虞仲夜独处,他满脑子都是些不堪入目的香艳画面,便连做爱时也常走神,不知道该不该提出自己的小算盘。
简单用过早餐,虞仲夜准备换衣服去公司,美国那边的项目还得跟进。他脱下黑色睡袍,准备换上衬衣西装,刚露出沟坎分明的肌肉与丝绒般的肌肤,一旁的刑鸣就直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