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国,他不是把我扔下乡,就是把我送进部队大院。”
刑鸣一边听着虞少艾絮叨,一边四下张望。他很快发现校门外的斜对面处有个卖糖人儿的老汉,脸上沟沟壑壑,一双手糙如树皮,久经风霜的样子。
刑鸣静静看他一晌,走上前去,半蹲下身子问那位老汉:“老伯,你每天都在这学校门口卖糖人吗?”
老汉点头,指着一只何仙姑造型的糖人儿说:“小姑娘们最喜欢这个。”
口音很重,但口齿很清晰。刑鸣问他:“卖了多少年了?”
“十年。”老汉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很肯定地开口,“十二年又五个月。”
“这期间学校门口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比如有没有人来闹过,阵仗还不小的那种?”
“有啊。”偏远山区向来宁静无事,这么大的动静很难令亲见的人忘记。老汉眯着眼睛想了想,“有阵子一个女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