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杭明哲不疾不徐地斟上三杯。
春谨然静静看着他斟完,才问:“你早知道我们会来?”
杭明哲委屈皱眉:“我刚不是说过,都等你半宿了。”
春谨然坐下来,拿过酒杯,刚想喝,却被裴宵衣拦住。
杭明哲见状,从春谨然手里抢过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亮给二人看:“喏,没下毒。”
裴宵衣耸耸肩:“说不定你先吃了解药。”
杭明哲黑线,转而望向春谨然,认真地问:“你到底看上他啥了?”
春谨然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搜肠刮肚好半天,才挤出四个字:“一言难尽……”
裴宵衣脸色铁青,目露杀机,若此刻随便找个人来猜,十个里得有十个,都会咬定他才是最像凶手那个。
趁着裴宵衣情绪波动,春谨然赶快喝了酒,不料进到嘴里的,却是茶。他狐疑皱眉,问:“为何?”
杭明哲又给他倒上一杯,不疾不徐:“喜事喝酒,愁事饮茶,闷酒能醉,后却伤身,唯有清茶,苦后回甘。”
春谨然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青年。
这是他认识的杭明哲,这好像又不是他认识的杭明哲,可是很奇怪,无论哪个杭明哲,他都不讨厌,甚至觉得就该如此,二者合而为一,才是一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