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伤害的震惊,就差脱口而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了。
春谨然不多解释,只定定看着他。
祈万贯望着友人在灯下忽明忽暗的脸,竟然百年不遇地福至心灵:“这件事……是不是很严重?”
春谨然沉重点头:“非常。”
祈万贯下意识后退两步,趋利避害是商人的本能:“那我还是装不知道吧。”
春谨然被他逗得想笑,虽最终也没笑出来,心情总归有一瞬的轻快:“装?你原本就啥都没想出来好不好。”
被毫不留情撤走台阶的祈楼主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过了会儿,才有些担心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春谨然垂下脸,沉默半晌,再抬起头时,目光炯炯:“彻底弄清楚。”
祈万贯诧异,他以为刚刚漫长的思索里,春谨然已经看透了一切。
春谨然从祈万贯的表情里轻而易举读出了他的心思,哑然失笑:“我又不是半仙,很多事情只能靠推测。但凡推测,就一定有谬误,有疏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