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荒山,破庙。
春谨然内力耗尽,呈大字状瘫倒在地,再挪不动半分。裴宵衣可以挪动,却也知没什么大用。以长须客的脚程,不消一刻,便会赶到,即便他能跑,也跑不了多远。
“无妄之灾啊!”春谨然仰天悲叹。
破庙屋顶的瓦片已斑驳零落,点点星光透进来,让满是尘土的阴森古庙内平添几许柔和。
“可惜。”美人兄忽然也轻叹起来。
春谨然顿时感到一阵心酸:“就是,没能与你好好地把酒言欢,可惜,可惜啊。”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春谨然分明看见他缠着九节鞭的手掌又握紧了些。不过最终,春谨然也没有在“衣衫不整”的道路上滑向更远,因为男人的鞭子没有再甩出,估计确实体力不支了。
“可惜今次出门未带舒心散,”男人难得多解释一句,估计是真的有些后悔,“否则不至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