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此刻才凌晨4点半,估计其他人也没起床。
“不得不杀人了么......为什么非要,非要逼我这么做呢。”
纪浥的確是个善良的人,但要说杀死不相干的陌生人,能换自己命的话...
他或许会仿徨,会犹豫,会內心煎熬。
但同时,他也会去这么做,这是生存的本能別人不死,那死的就是他了,谁又有立场站在道德至高点去指责一个只想求生,只想活著的人呢
没有功夫迷惘了。
爭分夺秒,他必须保证在明天天亮之前,只有他是唯一的活人。
“独孤鸿必定会被灾厄反噬死,倒是让行动难度小了很多。”
自语著,纪浥已经开始展开了行动。
他將自己的衣服完完整整地脱下,並铺在了床铺上。
接著,他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陈旧木箱,里面是老人过世前的衣服。
换上衣服后,纪浥又拿走了一双老人穿的陈旧布鞋。
如此一来,“神隱”的偽装就成功了一半。
但这还不够,密室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从医药箱找到纱布,摺叠、修剪,搓成细绳,並绑成环状。
想了想,又给绳子涂上了些许油脂。
打开屋內房门,纪浥將绳子绑在门栓上,接著,纪浥站在门外將门关上。
然后透过门缝,用力一拉细绳,只听“咔噠”一声。
纪浥从外面锁上了门,密室便就完成了一半。
“好在这个门缝足够大,插销也足够松,否则这种诡计难施展不说,还极容易留痕。”
自语著,纪浥拿出剪子,从外头將绳子剪断,然后抬手一抽。
吲一细绳被完整地抽出来,一个几乎没有痕跡的密室便达成了。
儘管还有许多不足可以改进,专业人士勘察现场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发现问题。
但,刘招华可是已经死了。
除了他之外,痕跡学专家恐怕无从找起。
更何况,每天神隱一人本就是规则,谁又会去深究现场呢
除非同时消失了两个人,才会引起所有人的警觉,毕竟的確存在有人假冒神隱的可能性。
“只要.....被神隱的只有我一个人......那谁都不会去查了。”
接下来可是重头戏了。
为了彻底做实自己“神隱”的事情,他需要闯入村长家,收走他床上的衣服,並偽造一个“被诡异杀死”的现场。
脑中不断在规划著名计划,他行动却丝毫不慢,纪浥如法炮製,房间的大门以同样的方式锁上,最后剪断纱布,瀟洒离去,接著,纪浥拿出了姬图一的本子,里面夹著几张相片。
那里记录了几位村民,被不明诡异杀死的景象,死状之惨烈已是不辨人形。
而这东西,恰巧可以被纪浥利用!
被诡异糟蹋成这样,根本就无法拼成一个活人了。
“那我每个人都取走一部分血肉,谁又能看得出呢”
可惜的是,这些被诡异杀死的人,都无一例外,是因为没有锁门而死。
虽然这给纪浥提供了方便,可如果这些人的门锁没有被破坏,而村长家门锁被破坏,就显得所奇怪了。
於是,纪浥不得不增添了一份工作量:將门门给折断破坏。
“没想到王傲天当初乾的活,我仅得重演一遍,这里想做到技术还原很难啊...
不过,反正刘招华都死了,应该所难再有人看出的。
思索著,纪浥捡了个尿素袋,开始挨家挨户地去装筋零八落的公体。
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
纪浥破开了村长房间门,將床上衣物取走,然后布置现场。
一切都完成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其他人该起床了。
纪浥小心地注意现场没有遗来任何可疑痕跡,然后便径直离开了。
临走前,他从村长家带走了一样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