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发软绝对能当场把王知诤掀下沙发去。
“你说说、说什么?”陈淮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想要翻身坐起来,奈何背上还压着一具庞大的肉体,忙背过手去推王知诤,“快起来。”
王知诤继续趴着,拿陈淮当人肉垫子,耍赖:“被你榨干了,起不来。”
陈淮:“……”
陈淮忍辱负重:“你现在起来,下次我可以和你试试厨房的练车效果。”
号称被榨干的王总立刻弹了起来,灵活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进行过一场大耗体力的运动。
陈淮:“……老王,我真的很担心你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王知诤不以为意:“在你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副为色所迷的昏君样子。”
王总不以为耻,点头:“我是啊。”
陈淮默默在心里为王知诤打上“无药可救”的标签,然后在沙发下捡起两件衣服,挡住了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分心,这才正色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知诤:“哪句?”
陈淮:“咱……咱妈要来的那句。”
他说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没法像王知诤那样自然地把“咱妈”两字说出口。
陈淮觉得王总在说话交流上真是有一种非同寻常永不尴尬的能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奸商呢。
王知诤捞起衬衫随手套到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道:“她过年和朋友去新西兰度假,来G市转机,让我顺便带你一起吃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