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进来这合欢宗宗门以后,这些以前从来没想要被“回忆”
的东西就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再配合此宗门人嘴里的话……简直是一不可收拾。
虽然飞雪对繁衍一事没有什么偏见,但也觉得这些事情总归是私兽的事,如何好拿出来到处宣扬?更何况在过去的这段关系当中自己居然还是雌位……
简直!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
“我,我,本王……本王可决对不是爱做那种,那种事的兽。”
飞雪飞在空中自言自语地为自己辩解了一番,虽然越想越羞愤,并选择直接躲开媚淑,但飞雪还是乖乖地没飞远,左右无事,干脆落在粉红色相思树所在的平台上。
来到近处,方感觉到这棵树其实也很高大。
从树根至最高处大约三丈,并且走至近处,如柳枝条一般垂下来的红叶瀑布是对视线的一种争夺,简直可以用吵闹来形容。
红叶比在远处看上去更红一点,粉红色的乃是树上开满的并蒂五瓣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
穿行在鲜艳明媚的瀑布间,飞雪幽幽念出的诗句一顿,想到未出口的下一句,脸上再次染上绯红,心跳的好快好快。
……合欢宗怎么不论什么事情都能扯上情情爱爱。
清风徐来,吹动树叶出唰唰声响,飞雪停留在了树干正下方,心绪亦如被风吹动的摇曳桃花,纷乱无比。
……
随着飞雪走后,门一关,段青梅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并以同样严肃的面容,看向公子星舒。
公子星舒垂眸摸了摸胸口……那里的相思种正微微散着暖意,不由得让人想起冰天雪地里那暖呼呼的绒毛。
段青梅看着公子星舒的动作,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男人开口,不禁无聊地在鼓边上坐下,两腿交叠,露出线条漂亮光洁细腻的长腿,说道:“自我成名开始,能做我入墓之宾的可都是守信重诺之人,你倒是第一个承诺的事还没完成,又来求取索要更多的。”
公子星舒回过神来,不急不缓地说:“不曾毁诺,只是宗主也说了,我的这颗心脏和全身精血可以留到与魔尊的战斗之后。”
“我是这么说过。”
段青梅冷眼扫过公子星舒:“但我也说过,一旦无双相思种提前反噬你,你作为一头蛟龙的全身炼财都归我。”
“但你现在来问我解法,在我看来与反悔无异。”
段青梅说完这句话后,空旷的屋中再度陷入安静。
屋中无风,四处悬挂的红纱无风自动,明暗的烛火跳动,沉香阵阵,静致房中无一丁点暧昧的气息,令公子星舒不免想起第一次来时的场景。
在听说他要来求取合欢宗灵木相思木唯一一颗树种之时,段青梅的反应也是这般肃杀。
段青梅低头打量自己指甲上的鲜红蔻丹,愠怒道:“世间万物终有尽时,相思木一千年才结出能延续的无双种,我们小心翼翼不敢将它种下,也不愿它提前芽,当初若不是你说相思灵木由你的蛟龙身血来蕴养,我也不会答应借你。”
面对段青梅的怒火,公子星舒此时此刻却若顽石,只垂眸低再行礼道歉:“是的,正因此造成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承担?现在时候未到,就算相思种破壳要了你的命,我仅要你一身血肉也是亏的。”
段青梅冷哼一声:“那小兽明明就心悦于你,就算神魂有异又怎样?凭借你这样的条件,拿下区区一头初尝情爱的兽类又有何难?”
公子星舒重新站直,依旧不说话,不辩解,也不承认。
这沉默的空当中,段青梅疑惑地抬眼,凭借多年的经验一下就看出了男人眼中汹涌却压抑的暗流。
他原来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也被爱着。
段青梅忽然反应过来,若不爱,种子早就该作了。
……
心跳声始终不停,飞雪却不再如数日前那般觉得这感觉恼人了。
站在此地许久,周围无人,唯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