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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事态是如何快进到现在这恐怖的一幕,逢夏本就许久没拉过琴,肩颈上靠着这把大爷像有千万斤重,叫她的动作直忍不住发颤。
一连试音进曲,永远猜不透音符会掉落在哪个世界角落的九曲十八弯,十分难听刺耳。
她默念罪过罪过。
这把琴活了几百年,怕是最屈辱的时候就是在她手上了……
逢夏实在没有这个魄力,刚打算拿下琴往后退。
后背倏地贴上一股挺阔的热源。
那双修长、如雕刻般的手指搭在她的手间,碰撞,主导,引领。
指腹传来的触感像是震烫到灵魂,她下意识的蜷进小半截退缩。
男人丝毫未退,冷白的指骨强势的侵入她的每一根指节之间,占据她掌心淡淡、潮湿的薄汗,扣住,寸寸深入。
悠扬又极具穿透力的琴声堪堪在暧昧交叠的手指里倾泻,灵动的生命力,像在高楼都市涌进一阵大自然里原野青草香的长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