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了,过几年朝野清明了再来。”
“好,正合我意!走,回湖州老家继续读书去。”
唐辰显然不知道他的一刀砍的痛快,也砍走了许多有学识之士。
满口应下魏忠贤后,他忍不住研究了一下,此次出动的捉刀卫。
外罩银甲,内衬飞鱼服,腰配绣春刀,一切都跟他那该死的记忆中的东西太吻合了。
数了数,发现此次出动的捉刀卫严格按照朝廷法度,没超过五十人。
但人人甲胄齐备,刀剑在鞘,比上次更显杀气和煞气。
隔着十多米的行人百姓瞧见后,纷纷主动规避,生怕触了霉头。
他上次就发现捉刀卫太过特别,而且出动一百人便引得朝野动荡,太不寻常。
今日又见众护卫丝毫不惧禁卫军,更让他心生好奇。
众卫护拥下,战马也跑不起来,正适合他这样新手骑乘,边骑马边向魏忠贤询问道:
“公公,别嫌兄弟好奇,这捉刀卫似乎与其他卫兵不太一样,是怎么回事?”
魏忠贤听见他问这么一个问题,不由愣了一下,笑道: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皇上如今状况怎么样了,没想到是先问这个。”
“都想知道。”唐辰倒也不隐瞒心底想法。
魏忠贤略一沉吟,道:
“捉刀卫传自太祖,多是收养的孤儿组建训练而成军的,号称代天子捉刀,人数不过三百,一直以来都是天子亲军。
直到两年前,殿下封王后,陛下特旨恩准殿下代掌。
此定然不符合朝廷体制,但陛下以立储为要挟,迫使朝廷里的众臣同意了这个安排,但也规定了殿下不能一次性调动超过百人的整队卫兵。
上次为救你,殿下是第一次调动捉刀卫,自然引起众朝臣警觉!”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朝中这些大人们,掩耳盗铃的本事,有时候真是让人发笑。”唐辰忍不住吐槽一句。
“谁说不是,唉!”魏忠贤叹了口气,附和一句,又道,“殿下让我代他向你先行谢过,具体的情况等他出宫回府后再行商议。”
“谢我作甚?”唐辰被这莫名其妙的一谢,搞的有些懵。
“干爹将你传贵妃娘娘和殿下去御书房的事,说给殿下讲了,殿下很是感激。”
说到这儿,魏忠贤环视周围,像是做贼似的凑近他低声说道:
“恨哥哥没在当场,白白错失良机,我干爹和贵妃娘娘就是太小心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东宫。
殿下听后,也是后悔不跌,差点没将石统领的大腿拍肿。”
唐辰笑了,几天来被陈规搅得一团糟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语气轻松的反问道:
“殿下上心了?”
魏忠贤见最近的捉刀卫都距离他一米之外,确定他的话不会被外人听到,才小声道:
“实话不瞒兄弟,殿下原本真对此真不怎么上心,你替他挑明其中厉害后,也一直在犹犹豫豫。
但这两天在真武庙里吃斋念经,每日跟着那些老道施粥,见到许多破衣烂衫,又拖家带口的流民,反而让他想明白了。
殿下说你有办法能让他挣到原来十倍的钱,定然也有办法可以让天下百姓吃上饭。
他说你的出身和近来行事风格,决定了太子登基后不会用你,但他可以。
只是如今的难题是,他不能和太子殿下争,因为这属于国本定法,事关祖宗之法的传承。
如果,他现在摆明态度去争,即便将来坐上那个位置,也会引得后世动荡,空耗的是大郑国力,受苦的还是百姓。”
两眼圆睁的唐辰,是真的被这番言语惊着了,“这是你说的话,还是殿下的原话?”
“瞧你这话说的,你看你哥哥我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吗?”
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