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水热了又凉,萧元驭听完陈规的计划后,大笑不止:
“哈哈,我家出了麒麟儿,出了麒麟儿啊。”
陈规则是面露汗颜,连连谦虚道:“祖父谬赞,比不过我那三弟啊,我这也是跟他学来的。”
听到那个人,萧元驭笑容顿止,冷哼一声:
“哼,你父务虚多过务实,若不是他的胡乱处事,或许你们兄弟都可在此间书房中议事,有你们两个一正一邪相辅相承,加上衡儿,我们萧陈两家必将成为大郑百年来最为鼎盛的望族,现在则是留他不得。”
“啊,祖父您是要做什么?”陈规闻言大惊。
“你父亲已经将他赶出陈家,而他已经改姓更名,如今已并非陈家子,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萧元驭眼神阴冷挥手打断,陈规到嘴边准备劝解的话。
“树敌太多,夭折也是正常。”
翌日,凌晨,府试重考。
贡院门口重新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考生。
身着银白盔甲的隆王卫倾巢而出,维持秩序。
刀枪林立下,倒是比前次看着严正肃穆许多,贡院门口吵嚷声也比上次小许多。
唐辰这次没扮成小厮模样,而是以本来面目带着孙嵋来到贡院旁的一条小巷子中。
巷子里有一顶软顶小轿,轿子旁只站着身着衙役皂服的李荣一人。
“里面有衙役的衣服,你还上后,跟李哥从后门进贡院,进去后,到时间再换回你的衣服,这是你的考牌,只能考这一次,无论中与不中,你都不能再参加会试和之后的殿试,明白吗?”
唐辰自李荣手里接过一块木牌交到孙嵋手中。
她摩挲着上面的号舍铭字,莫名伤怀,“我进考场是不是给你带来大麻烦?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免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辰便不耐烦地打断道:
“大小姐,现在说这些没用的话是在浪费时间,我既然将你推到了这样高的声誉位置,便要承受盛名之下带来麻烦,你不考也得考,很多人都看着你呢。
如今孙亮之名有多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估计过几年人们可能不记得本科的状元是谁,但也会记得孙亮这个名字。
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乱七八糟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去考,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他们那些眼高于顶的书生看看,女子也可读圣贤书,女子也可考科举。
考完之后,就带着你爹回老家好好静养,京城就不要来了,这里人蛇混杂太危险,不适合你们这样的人生存。”
“恩。”孙嵋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不知什么原因到嘴边的话变成了“谢谢”两个字。
唐辰摆摆手,打着哈欠,向贡院街口的早点摊走去。
直到拐弯看不到人了,孙嵋才钻入轿子中,迅速披上皂衣,重新出来。
跟随着李荣由贡院的后门,进入了她向往已久,却始终不得入的贡院。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唐辰拐弯走到早点摊准备点餐时,他被四名一脸横肉的混混给围住了。
“兄弟,听说最近你挣了不少钱啊,哥几个没钱吃饭了,你看是不是得救急一下?”
四名混混中一位看着像大哥模样的人,痞里痞气地坐在了他的对面,说着混不吝的话。
“好啊。”唐辰面带微笑,头也没回就喊道,“老板,来十碗老京城豆汁,给大哥喝一碗倒一碗。”
早点摊老板已经吓的瑟瑟发抖,苦着脸哀求几位行行好不要在他摊位上闹事,但没人听他的。
“兄弟大气啊,十碗豆汁,还踏马喝一碗,倒一碗,你挺会喝啊。”
混混老大啪的一声,将一柄尺长的短刀拍在桌子上,怒喝道:
“老子缺你那碗豆汁吗?别废话,将昨天那一万两给老子吐出来。
不然,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