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事,这个不需要你管,陛下让我警告你,别闹的太大,如今老家伙已经闭门谢客了,你去上门劝说他趁早离开,大家都体面点,别想着学摄相要当什么辅政大臣,陛下春秋鼎盛着呢。”
唐辰撇撇嘴,不稀地说,明良帝是否有点太高看他。
只是他也蛮好奇的,为啥闹到这个份上了,那个徐首辅还不走?
换作他熟知的后世历史,一般大臣和皇上闹到这个份上,那个大臣不死也要卷铺盖滚蛋了。
但徐时行竟然还在折腾,还能煽动这么多书生闹事,甚至做出逼宫的戏码。
若不是有人自作聪明地跑去福王别院闹,被他顺势而上,借机扣帽子追着打,估计舆论挟持下,明良帝承受不住,老家伙真可能会复起。
“行,我尽力。”唐辰像答应给小孩买糖般随口应下。
陆良嘴角抽搐,不再理会这个无礼的家伙,撂下一句“记得背着至圣先师牌位去”,转身便向太子和福王走去,带着二人向奉先殿而去,或者说是押着。
福王胖脸拉胯着,频频回头,看向唐辰,眼神中全是哀苦,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有什么断袖分桃之癖。
唐辰浑身鸡皮疙瘩乱掉,急急忙忙转身跟着小黄门向宫外走。
只是重新看到那一人多高的大牌位,他又犯难了。
早知道这玩意需要自己背着,他就不让福王弄这么大的了。
关键是,他跟枯柴杆似的小身板也背不动啊。
好在,陆良没让他真背着,安排了两名大头兵推着一辆板车,带着他向徐阁老府上走去。
京官隔三差五的需要上朝,好多时候是半夜就得爬起来,大多数人为了多睡会儿,都选择住在宫城左右两边。
几位阁老需要轮值,他们的府邸距离宫城自然也最近。
出了宫门,左转不足百米便是徐阁老府上,倒也省了他许多事。
只是望着那紧闭的阁老府门,唐辰灵机一动,指挥两名大头兵,将至圣先师牌位绑在他身上。
两名大头兵不明所以,但还是遵命照办。
甫一上身,沉重牌位险些将他压趴在地。
调整了一下重心,才勉强站起身来。
清了清嗓子,唐辰用他那破锣嗓子,开口吆喝唱道:
“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
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
一不是响马并贼寇
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今日背着先师位
奉旨聆听状元首辅话古言
啊…啊,咳…啊…”
自己唱完都觉得自己唱跟破锣似的,不堪入耳,可世人皆爱看稀罕,他这边一开嗓,路上行人便渐渐聚拢了人来。
不敬人者,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要给徐阁老尝尝被堵门逼宫的滋味。
望着渐渐聚拢过来的市井百姓,唐辰笑着向前艰难地踏出一步,重心转移,摇摇晃晃,好在没有再进一步动作,重新稳定后。
他继续开嗓唱道:
“西凉国造了反
你的上殿把本参
逼我披挂到阵前
背着先师牌位到徐府
不知阁老是否睁眼话从前。”
唱罢再踏前一步,小小身板背着至圣先师牌位,真如两肩扛起千重山般沉重。
叫好声,轰然而起。
“好!”
“彩!”
“小相公,唱的好啊!”
“小相公,为何背着至圣先师牌位?”
“你聋子啊,没听小相公唱的是奉旨来向状元首辅学做学问的。”
“还是状元首辅学问大啊,竟然需要人背着至圣先师牌位,才能来学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以讹传讹之下,竟然不一会儿就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