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皮比后世硅胶做的厚一些,大的表情能勉强展示出来,但细微的表情无法表现,使得他的脸看上去显得十分淡定。
唐辰有想骂娘的冲动,他是想为孙嵋营造一个不畏艰险,心怀正义的才子人设,才安排了假追捕逃犯,反手擒拿的戏码。
谁曾想好巧不巧的会遇上真的。
这下该怎么办,他一时间也麻爪了。
毕竟孙嵋这个大小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人命关天啊,一个不慎将人家搭进去,这代价付出的着太大了。
主要是不划算啊!
这枚棋子是用来对付当朝宰辅的,折在这里,血亏啊!
“怎么办?”
“怎么办?”
“…”
唐辰面上智珠在握,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心里则已经急的抓耳挠腮,逼着自己大脑疯狂运转。
好死不死,这时候,廖湘沉声厉喝:
“叶琥,别说爷们没给过你机会,这里是京城,东城所在京城还没有抓不了的人,你手里抓着谁当挡箭牌都没用。”
叶琥哼了一声,“爷爷不是吓大的,这明显是个秀才公,有本事你连秀才公一起杀了。”
“冥顽不灵。”廖湘也不跟他废话,沉声向身边力士吩咐道:“来人呢,取弓弩来。”
情况万分危急,东城所的这些人显然没将一个书生的生死放在眼里,唐辰必须立刻想出解决方法,不然孙嵋很可能要先她爹而去。
关键是孙嵋还不知这一切都是真的,还在那儿淡定地跟绑匪聊天。
“这位兄台,你是想造反吗?”
“不想!”叶琥不知道挟持的这个是什么人?都刀斧加身了怎么还会这么淡定?还在跟他聊天。
“你犯得事,够杀头罪吗?”孙嵋又问。
她也不知道该说啥,主要是唐辰没给她话本词啊,没词的情况下,只能自由发挥。
不过既然要表现的大义凛然,那从法理道学方面入手,准没错。
“不够,你问这些做什么?现在是我绑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就让他们让开一条道来。”
叶琥被她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见到廖湘那边无动于衷,甚至有几名力士架起了弓弩。
“别激动,就是闲聊一下,你看你又不想造反,犯的罪又不够杀头的,你这样闹所谓何来?
你是觉得东城所里人会因为我而心慈手软,不下了杀手吗?
别闹了大哥,我又不是皇亲国戚,更不认识他们,你觉得东城所的人可能不连我一起杀吗?
你这样闹下去,对于咱俩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一起死,你说对吧?”
孙嵋眼角余光看到唐辰向那个总旗靠了过去,低声耳语几句,便又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中,心下顿时大定。
果然是演戏,既然演戏,那她还怕什么。
不待叶琥回她的话,立刻又拔高声量,大声道:
“当今圣天子在朝,四海咸平,壮士有何冤屈不能申?
何至于光天化日下,在此动刀动枪,在场都是成人还则罢了,可吓到那些孩童,岂不造孽?
壮士觉得东城所可能会冤枉你,那为何不去顺天府状告?顺天府不管,也可去刑部?
你如果觉得他们官官相护,还可去大理寺吗?
实在不行,内阁首辅徐时行徐大人的府门,在下也是认识到。
这些都不行,还有朝天阙上的登闻鼓,登闻鼓一响,圣天子亲临,壮士还有何事不可平?
奈何作贼,于当街行此凶险之事?”
好嘛,一通话,除了登闻鼓没敲外,将她曾经干过的事全说了一遍。
躲在人群中的唐辰,听得嘴角直抽抽。
不过这一段豪言壮语,倒时引得围观百姓,喝彩连连。
这比看话本戏可精彩多了,叫的声音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