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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确实想坑这个老头一把,想用后世打白条的方式,让老头白干活,就是拿不到钱,谁让老头进门就数落他。
对待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不管年龄大还是年龄小,唐辰想的都是报复回去。
其实他也没想用多么恶毒计谋,坑害老头,只是想让他长个教训,记住嘴贱是要赔钱的。
哪知老头来了这么一番话,顿时令唐辰心里打鼓起来。
“老爷子还会看面相?”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李老头,问道。
李老头抬头与少年的眼神对上,心里顿时突了一下,讪讪一笑,“不,不会。哈,旗牌官说要再定三套面膜,小老儿后天给您送过去,这银钱便与后天一起给吧。”
唐辰嘴角上扬,“好,在下这就给你写个条子,到时候你带着条子来福王别院拿钱便可。”
白条还是要打的,不折腾折腾这嘴上没把门的老小子,他心里不痛快。
李荣很尴尬,但赵起元和钱大通则面露敬佩之色,上官向下官索要东西,什么时候给过钱,而且还给你专门写个条子。
这叫什么,这叫踏马的仁义啊!
就是李老头还有些不知好歹的,趁唐辰写条子的功夫,开口问道:
“唐旗牌,老朽知道您本事大,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九十五两银子,小老儿也不跟你要了,你答应小老儿一件事可不可以?”
“爹!”李荣今天实在没脸了,本来陆六举荐他爹这个东城所吃闲饭的出来。
他还想着靠他爹当年闯荡江湖学会的易容本事,在新任旗牌官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
毕竟皇帝钦点的旗牌官,虽说年岁不大,可架不住他手眼通天啊,没见,连陆统领和陆总旗跟他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这能是一般人吗?
而且那四品的苏丘知府,还有那六品的礼部主事,以及礼部尚书对他说话都是平辈论交。
别说什么官不官的,便是他换位思考一下,仅仅只是听到这些人的名字,都觉得头皮发麻,更不要说在他们面前侃侃而谈了。
并且很明显无论是礼部尚书,还是礼部主事,即便初始不待见,可之后都对唐旗牌极为重视。
谁不见今日礼部尚书,专门派吏员去东城所递交公函。
即便老统领在时,他们都没正眼瞧过东城所,更不要说这么郑重其事了。
这下好了,别说好印象了,就是不被穿小鞋已经算是唐旗牌宽宏大量了。
他忍无可忍,冲着李老头怒吼道: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平日你不是常叫我去巴结这个,巴结那个。
怎么今天,我带着真正管事的旗牌官来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往死里得罪,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老头被儿子这么之吼,也急了,冲着李荣怒道:
“你这个连捯面膜比例都记不清的蠢货,懂个屁,他现在要做的事,稍有不慎,便是夷灭三族的大祸。
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是什么斤两,我还不知道,上面派你们来当他的下属,无非便是将你们当弃子,废物利用了。
你们一个二个还叭叭的觉得自己受到重用,还欣喜地跟着他抛头露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谁似的。
这个小姑娘,是没法子,必须跟着他,她爹就在诏狱里,她不将她爹救出来,她也会没啥好下场。
而你们呢?你们又为了什么?升官发财,别逗了,就你们三个这猪脑子,当了官也是被人卖的下场,不过就是卖多卖少的问题。
真当你老子我眼瞎耳聋,老糊涂了?
她爹的事都闹了一年了,昨日突然被三堂会审,瞎子也知道要出大事了。
老子是退休不是入土,再怎么说也是东城所的老人,想打听个消息还是能打听到的,不然你以为老子刚刚怎么不在家里?
真是一帮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