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木自身实力颇为雄厚,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总算是勉强止住了鲜血的进一步外溢。
此时此刻,凌木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每迈出一步似乎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相比之下,灼烈虽然伤势同样严重,但至少还保有握剑的能力。
只见灼烈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朝着凌木走去。
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眸,此刻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化作实质性的火焰,直直地盯着眼前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我的六个儿子啊,他们全都惨死在你哥和青的手中!
可你呢,仅仅只是死了一个哥哥而已,居然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来找我拼命!
那我呢?我的痛苦又有谁能理解?你竟然还有脸来让我给你哥哥偿命,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呸!
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今日,我灼烈定要亲手送你归西,好让你去阴曹地府跟你的大哥团聚!”
说罢,只见灼烈双目圆睁,满脸怒容,猛地一挥手中的宝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直直地朝着凌木的头颅砍去。
此时此刻,凌木已然虚弱到了极点,全身上下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站都有些站立不稳。
然而,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他拼尽最后一丝力量,艰难地抬起右手,将手中的长枪横移过来,试图格挡住灼烈这致命的一击。
只听得“铿锵——!”
一声巨响,长剑与长枪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溅起一串耀眼的火花。
凌木虽然成功地挡下了这一击,但巨大的冲击力仍使得他虎口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用颤抖且孱弱的声音说道:“在这纷繁复杂的尘世之中,利益二字仿佛成为了人们生活的核心驱动力。
正如人们对金钱的渴望一般,获取它的途径无外乎两种:一是通过辛勤劳作来赚取,这种方式虽然缓慢却让人内心踏实安宁;二则是以欺骗和抢夺等手段迅获取财富,然而这样做无疑是最为直接且快捷的方法,但与此同时也显得无比残酷,因为其本质便是损人利己。
不仅个人如此,就连两座城池之间的关系亦是这般。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原本便不存在所谓绝对的是非对错之分,有的仅仅只是是否付诸行动罢了。
今日我技不如人,败于你手,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结局,我毫无半句怨言。”
“好一个做与不做!
好一个利于自己!”
灼烈怒目圆睁,大声怒吼道。
紧接着,只见他右手紧紧握住剑柄,快地旋转着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长剑。
随着他手臂猛然一挥,一道寒光瞬间朝着凌木的头颅疾驰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凌木大惊失色,连忙举起手中的长枪试图抵挡。
可无论他如何拼尽全力,都无法挪动长枪分毫。
“我的天呐!
这长枪怎会如此沉重?真是要命啊,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
伴随着他内心的抱怨和不甘,思绪尚未完全消散之际,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呲”
声。
只见一道耀眼而灼烈的剑光划过天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凌木的脖颈处猛力斩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凌木的头颅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被硬生生地砍飞起来。
失去头颅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当他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现自己的生命已然如流沙般悄然流逝。
意识逐渐模糊,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向着那遥远而神秘的地府缓缓飘去。
从此,世间再无此人的踪迹,唯有那具孤零零的无头尸体静静地横陈于血泊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的灼依然怒气未消。
他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