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忧伤的样子,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王小海赶忙问道:“小江没回来吗?他现在在哪儿?” 那声音里透着焦急与关切,众人也都纷纷竖起耳朵,等着听对方的回答,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咱们在真定府那儿已经找了七八天了,几乎把整个真定府都翻了个遍了,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君子。” 姚登一脸焦急的样子,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无奈与自责,看着王小江,语气里满是沮丧地说道。
王小江听了,也是一脸黯然,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找不到,这件事我还能理解,毕竟城里那么乱,情况复杂。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手握十几万大军的节度使却一直不回师救援,我就觉得很奇怪了。派个一两万兵马回援,难道就这么难吗?辽军到底是有多少人到了井陉口啊,真的就这么难对付吗?”
姚登听了,无奈地叹息一声,满脸愁容地说道:“那咱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吗?现在每天也只能放出去三五个人去悄悄打探消息,可这也不是个办法,真是急死人了。”
王小江听了,冷冷一笑,眼神里透着一丝愤懑,说道:“咱俩人口音还能听出是这方圆百十里内的人,可你挑选的那些弟兄,大部分都是辽州、并州人。他们可不能随便出去,万一遇到盘查,要是有一句话回答不对,就得被带去见他们的上官了,这三查五查的,肯定得露了底,到时候可就全完了。”
姚登听了这话,心里又急又气,一拳狠狠地打在居住民房的墙壁上,“砰” 的一声,墙壁都微微晃动了一下,他咬着牙,懊恼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该怎么跟张将军交代,唉!”
王小江看着姚登这副模样,欲哭无泪地说道:“君子的保命手段肯定比我们多,你现在还好,至少还没得到什么噩耗。我这心里,一想到将来要是见到君子,我这心里得多惭愧,唉,都怪我当时没把事儿办好啊。” 那自责的模样,让人看了也不禁心生怜悯,可此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也只能相互安慰着,继续想办法寻找灵巧儿了。
姚登听了王小江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想起之前潜入真定府的经历,确实,他们那次能够比较顺利地入城,很大程度上就是多亏了那条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水道,若不是知晓那条隐秘的通道,想要进城可就难上加难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里,人人都过得提心吊胆,不知明日又会面临怎样的变故。而灵巧儿,此刻正混在一群破衣烂衫的人群之中,被押解着往井陉关外缓缓走去。这群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显然是经历了不少磨难,才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押送他们的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上,趾高气昂地对着这群百姓大声说道,给他们下达了任务,那就是立刻去修缮因打仗而遭到损毁的关上防御工事。那军官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路上显得格外刺耳,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这些百姓生来就该为他们做这些苦力活儿似的。
灵巧儿听了这任务,心里不禁暗自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顺利就从镇定外的兵营被送到这关上来了?难道节度使已经败走了?这情况可有些不对劲啊。” 她一边想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试图从一些细微之处找到线索,判断当下的局势。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青年汉子听到了灵巧儿的嘀咕声,他微微侧头,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道:“多半是这样吧,你看看远处负责防卫的那些人,可都是辽人。依我看,八成节度使是打了败仗了,不然这井陉关怎么会落到辽人手里。” 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毕竟这局势的变化可关乎着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的生死存亡啊。
灵巧儿听了这话,不禁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身旁的这位青年,好奇地问道:“你居然认识辽人的服饰?这倒是挺稀奇的,一般百姓可没这眼力。”
那青年汉子听了,微微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说道:“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