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可真够绝的。”
灵巧儿蹲下身子,看着满脸涨红、青筋暴起的张虎威,笑嘻嘻地说道:“老张啊,其实我早就知道宋凝是你的小妾了,我,就是故意逗你的。知道为什么吗?没别的原因,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嚣张。你看,那个人叫卓方,哎,刚开始的时候,可比你看上去刚多了。可现在,天天黏在我身边,各种溜须拍马的,我一天不打他,他还就觉得不高兴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愤怒的小眼神,可太让我兴奋了,我就是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 哈哈……”
说完,灵巧儿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今天就不走了,去个人告诉马岭关的老牛,让他派点儿人来这里暂驻,等着邢州刺史来交接这黄榆关。咱们明日一早准时启程,至于今晚嘛,嘿嘿,卓方,记得一会儿把宋凝送到本帅营帐里来。”
这话一出口,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懵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事儿太荒唐了。毕竟,基本上在场的众人都知道灵巧儿的真实性别,这可怎么能行?
可是张虎威和楼君长不知道,张虎威一听这话,顿时急火攻心,感觉喉咙一甜,差点就吐出一口血来,扯着嗓子大声叫道:“狗贼,凌鍫狗贼,你不得好死…… 你…… 你太无耻了!”
楼君长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家的青青,瞬间觉得和张虎威感同身受了,赶忙说道:“凌帅,您这样做,难道不怕毁了您的英名吗?您可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做出这等让人诟病的事儿!”
灵巧儿停下脚步,扭头看了看楼君长,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有个屁英名?行了,就这样了,都散了吧,把那个张虎臣先装进囚笼里,晚上等我回房之后,就把他放在我的帐外守着,哼。”
郭晟一听,脸上顿时一阵难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灵巧儿呵斥道:“你闭嘴!你在邢州城那是小公爷,威风得很,可出来了,在这三军之中,你就是主帅,你这主帅当得合格吗?我们在这儿艰难地攻关,你倒好,龟缩在自己的营地里,连个影都不敢露出来。我们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把这黄榆关打下来了,刚坐下歇会儿,你这就到了,捡现成的也没有你这么捡的吧?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郭晟被她这么一通数落,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似的,心里又气又恨,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把这满腔的怒火都撒在了身后的柳乡汾身上,暗暗咬牙切齿,心里别提多痛恨他了。
郭彪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自己大哥确实太过于沉稳保守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平日里崇拜的大哥,似乎在这开拓进取方面,确实不是强项。
灵巧儿先是吩咐手下人将张虎威的房间里里外外彻底打扫了一遍,随后又叫人用烧酒仔细地消毒,待一切妥当后,才重新让人把自己的被褥铺好。
到了午饭时分,她大手一挥,下令让大家把黄榆关上所藏的酒全都搬出来,让将士们敞开了喝,尽情地放松一番。不仅如此,她还直接命人打开了关上的银库,虽说库里的钱财数目不算多,但好歹每人都能分到一点儿。毕竟,这些将士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图的不就是战后能有些收获嘛。
这一番下来,差不多每个人都分到了不到一贯钱,可大家却已经开心得不得了了。要知道,往常一般都是仗打完了才会分钱,在这之前,很多士兵为了捞点好处,大多都是靠去抢夺,哪像现在这样,还没等仗彻底结束,就能实实在在地拿到钱了。
将士们都觉得这个凌郎君可真是够豪爽的,刚攻下这黄榆关,就开始 “分赃” 了,这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甚至有的人还打趣说,要不干脆迂回道马岭关再去打一场,说不定还能再捞一笔…… 当然啦,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说笑罢了。
这一顿午饭,那可真是酒肉管饱,钱也分到了手里,将士们一个个吃得心满意足,喝得畅快淋漓,从中午开始就热热闹闹地载歌载舞,一直闹腾到了晚上。眼见天色渐晚,灵巧儿这才下令,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