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位置。”
宁哲俯下身,拿走了夏语冰手里已经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的绣球:“你姨妈非常恨她的丈夫,恨他拆散了自己学生时代的初恋。但夏婵心里其实是明白的,毁掉她幸福的人不是张养序,而是自己的姓氏。”
今天不是张养序,明天也会是别人。
但夏婵没胆子反抗家里的安排,只能数十年如一日地对一直包容她的丈夫无理取闹。
所以,你呢?
“至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吧?”夏语冰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嗫嚅道:“……你到底是于子千,还是宁哲?”
他噗嗤一笑:“你觉得是,那就是。”
待夏语冰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挎着旅行包的少年已经走得远了,只剩下广场上的人群伴着节拍起舞,业余的舞步称不上多整齐划一。
“……”
夏语冰轻轻叹了口气,起身也准备离开,但在将笔记本合上时,她却忽然愣住了。
米白色的纸张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新的字迹:
【下一个庚申日是9月25日,到那时我们再见。】
啪——!
夏语冰猛地合上笔记本,脸上通红一片。
调戏完夏语冰,宁哲挎着旅行包回到了自己在桃江边的新家。
说是新家,其实一开始宁哲对这套空无一人的房子并没有什么作为‘家’的实感。
直到今天把外公年轻时当木匠亲手做的书桌和椅子都搬到了这里,看着当年和出嫁的外婆一起带过来的碗柜和床架,还有那积了厚厚一层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