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沈清离已冷声截断:“王爷方才盖了印章,还我自由之身,难不成是想出尔反尔?”
焦诚眉心紧拧,拽着沈清离退至一侧,声音压得极低:“实不相瞒,舍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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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女色。
今日竟对公子青眼有加,许是转了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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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袖中滑出一叠金票,每张都印着的朱印:“只求公子假意周旋一夜,这些先作定金。
若你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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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诚的目光扫过沈清离:“只要在本王辖地之内,封你一州之地如何?“
“如何?“焦诚将金票往前递了递,又问道。
沈清离看着那叠明黄票,猛然想起三亿两黄金,随即,推开焦诚的手,面上却仍是疏冷笑意。
“男女有别,在下对公主并无半点绮念,王爷莫要强人所难。
“
尽管距离百米之远,此番对话还是入了诗涵的耳里。
诗涵倚着红柱,轻笑一声,朝着沈清离款步上前,耳坠上的东珠随动作晃出光影。
她一头扑在怀里,心神一动,娇滴滴的眨着眼眸,出的声音细软软的。
“公子,陪陪我好嘛?”
沈清离盯着那双美眸,他想后退,身体却先于理智向前倾。
他的眼神瞬间空洞,木讷的回道:“好。”
诗涵抱着沈清离,回身对阿越说:“烦请阿越劳烦为我们开间暖香阁。”
说着,她尾音拖得极长:“春宵苦短,可要早些备下玫瑰熏香才是。
“
阿越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衣襟,他刚要开口,后背忽然撞上一团温软。
绿衣女子不知何时扑上来,臂间缠着的紫藤花钏硌得他生疼:“阿越哥哥,你答应过要陪我的。
“
“何姑娘醉了。
“阿越垂眸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手指轻抚过她腕间。
女子攥着他的袖口不肯松开,水润的眸子蒙着雾气:“阿越,难不成忘了先前的情谊。”
焦诚见此,朗声道:“浣清阁的规矩可是开门迎万客,阿越这般推三阻四,可是扫了诸位雅兴?“
他敲着棋盘:“何况这位姑娘情深意切,你忍心叫人家碎了芳心?“
四下顿时腾起细碎的哄笑,眼看杂声愈难控。
阿越望着女子炽热的眸光,眼底间泛起一抹苦涩,牵起女子的手低头亲吻:“姑娘随我到香阁,我来服侍姑娘。”
诗涵随奴仆至厢房,待其点上香囊、掩门而去,便将沈清离掷于地,端起铜盆扬手一泼。
迎面而来的冰水,激得沈清离瞬间弹起。
刺骨冰水劈面而来,沈清离猛然惊起,水珠顺着下颌浸透衣衫。
他抹了把脸,抬眼望向立在光影里的女子:“姑娘这是何意?“
诗涵翻手向上,掌心跃动的金光如流萤坠落,光华散尽时,一袭月白锦袍悬于掌心。
她勾唇一笑,眉毛微挑:“把衣服脱了。
“
沈清离浑身一颤,双臂本能地护住胸口:“公主明鉴,在下卖艺不卖身。
“
诗涵眉峰轻蹙,目光如刃般上下扫过他湿透的中衣:“放心,本公主对凡夫俗子的皮肉毫无兴致。
“话音未落,锦袍已甩至他怀中,袖口扫过他时,带起一缕奇香。
见他攥着衣料迟疑,诗涵叩了叩桌面边缘:“难不成要本公主亲自动手?“
沈清离拿着锦袍退至屏风后,手指触到衣料上细腻的龙纹暗绣时,忽闻屏风外传来一声低笑。
他垂眸避开屏风上倒映的人影,将湿衣褪下,月白锦袍裹住身体的刹那,熏香中似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沈清离身着白衣走出屏风的刹那,诗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