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可怜的。
红玉从小被人贩子偷了卖进来的,紫烟是家里人为了就救她父亲卖进来的。
都是无父无母的人,为何我就高贵起来了。”
元和急道:“你就算没有父母,但你有我,是我手心里长大的姑娘,岂能是和她们一样的?”
小蕊看他确实生气了,暴了一头汗:“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急什么?”
元和一把把她拉回桌子:“别趴着了,趴着底下的人都能瞧着你。
好好坐着。”
元和又指着红玉、紫烟:“你们两个下去。”
“不行,她们是我请来的朋友。”
“胡闹!”
小蕊有些生气了,本来玩得好好的,一向开明的元和忽然破坏气氛:“你干嘛?上来一惊一乍的,不愿意在这就下去,和你朋友一块去。
我看我的,与你相干!”
“呦呵,你是仗着高伦在这里,出息了。
我说话都不顶用了。”
“你要就在这好好坐着。
她们是我的客人。
你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但现在,你出去可以,她们出去不行。”
元和知道小蕊的固执,又见高伦稳如泰山的坐着,无可奈何。
转而又和小蕊道歉,笑嘻嘻地给她剥果子。
正在这时,就听报幕的说出今晚上的重头戏,盛盛姑娘带来胡舞。
一层薄纱幕布随着音乐缓缓拉起,音乐忽然变快,伴舞散开,盛盛姑娘出现,裙裾翻飞,千旋万周转不停止,如北风卷雪、如风驰电掣。
小蕊瞪大了眼睛,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她的热舞。
果真是号称京城第一美人。
盛装之下,貌美不可言。
一舞罢,全场雷动。
盛盛出来谢幕三次,几个小厮们捧着盘子收着颇丰的赏金。
有人一掷千金要盛盛晚上陪着喝酒,另一个人要出更高的价。
接着又有五六个人举手叫价。
盛盛盈盈行礼:“小女承蒙各位贵客抬爱。
为庆祝这团圆之夜,练了一月方成此舞。
今日不为金钱,只为缘分。
若愿小女相陪者,可赋诗一首,诗中最佳者方能得我。”
话音一落,大家皆落座,小厮们给各座都送去纸笔。
小蕊也拿起纸笔,问元和:“你写不写?”
元和摇摇头。
小蕊又问高伦:“师父写不写?”
高伦摇摇头。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写,我写一个试试。”
小蕊想了想,一口气写完。
元和伸手拿去:“我看看。”
看完叫好:“就知道我们家小蕊在诗词上颇有造诣,这首我给你封第一。”
“你还没看别人的,就说我是第一,就知道哄我。”
“我不用看。
这里这帮子人都是什么水平,我都知道。
没人好过你去。”
小蕊拿回来放回托盘上:“那要看盛盛姑娘怎么说。”
红玉拿起托盘要出去。
元和止住:“好妹妹,你听哥哥的,咱们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比。
哥哥说你是最好的,你就是最好的。”
小蕊不知道为什么元和不肯,正要反驳。
又想着会不会有什么要紧的原因。
于是看向高伦:“师父,不可以拿出去吗?”
元和朝左手的主包厢方向扬了扬下巴,提醒高伦。
高伦却道:“既然我在这里,她想做什么,自然可以做什么。”
元和无奈。
盛盛拿起托盘里的一叠纸,一张一张的看过。
半刻后,说道:“我已经选出第一、二、三名,就直接念出第一名的吧。”
说罢念道:“肌肤如玉腰似柳,衣袖如风击羯鼓。
胡笳一拍急蹴旋,跳来盛世万方舞。
此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