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别客气!”
我拍了拍无双的肩膀。
随后,无双又拎着洛阳铲扭头去干活儿了,我则重新钻回了睡袋去休息,兴许真是过于疲倦的原因,这回我再没听见那古怪的动静,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踏实,直至被人一阵推搡摇晃,这才醒来。
睡袋早已被人拉开了,将我推搡醒来的人正是鹞子哥。
此时天已大亮,日头都出来了,阳光泼洒在我脸上,刺的我一时半会儿竟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双手遮挡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铲子打到地方了么?下面有没有五花土?”
“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你快起来看看吧,哥哥我在地下讨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却从没见过这等景象。”
鹞子哥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有些着急,说话的工夫一直不停的推搡我。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噌”
的坐了起来,飞速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扭头一看,我们下铲挖土的地方此刻已经聚满了人,我师父他们都在那里,正把陈水生围的水泄不通。
我飞快挤了进去,见陈水生手里正提留着拆掉白蜡杆的洛阳铲铲头,那铲子里黑乎乎的,似挖出了黑色的泥土,这黑色的泥土却不是东北黑土地的那中黑色泥土,而是真的呈现出了一种墨色。
我从陈水生手里接过铲头,用力在地上磕了几下,试图将铲子里的黑色泥土给倒出来,结果那泥土却纹丝不动。
这……
我也有些惊异了,于是就用手去抠那泥土,发现铲子里的泥土表现出了惊人的粘着性。
这已经不能叫做泥土了!
!
而是……趋近于干涸状态的沥青!
!
不,这也不是沥青,我凑上去闻了一鼻子,那是又腥又骚,气味极其上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铲子打下去后,没有挖到五花土,反而挖出了这状似沥青、腥臭难当的黑泥?”
我扭头问鹞子哥:“铲子打下去多深挖到的?”
“八米多一点。”
鹞子说道:“没有具体估量,但应该就是你之前估测的能挖到五花土的地方挖出来的,惊蛰,这到底是什么呀?”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了!
!
我也识不得这是什么呀!
!
从未听说过这等的情况。
随即,我想到了刑鬼隶,是刑鬼隶率先提出这个地方不同寻常的!
难道……让它产生怪异感觉的就是这东西?!
“那条死狗呢?!
你们谁见着那条死狗了?!
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就失踪了呢!
?”
我四下张望半响,却压根儿没见着刑鬼隶的踪影,一时,心头微微沉了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