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被我放了出去,可她又跑了回来,还贴心的反手就送了我三个拖油瓶。
此时我的臂弯刚触到刘桂花的手腕,她整个人就像被静电击中般弹了下。
宝蓝色旗袍的盘扣蹭过我袖口的蟠龙纹章,那料子是滁州花都特供的云锦,织进了细如蛛丝的量子纤维,在专机舷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她肩上的白色皮草披肩滑了半寸,露出后颈未褪尽的晒痕——那是在流民市场做探店直播时,被日头灼出的不规则斑纹,如今却被法国香水的雾气裹着,像撒在雪地上的烟灰。
“钉……螺丝钉?”
她的指甲掐进我西装面料,宝蓝旗袍的开衩处露出她大腿上的袜带,“您真的是……皇上?”
最后两个字被她咽回去大半,只剩气音擦过我耳垂,混着她刚抹的香粉。
六个小时前的我,本来是想在出国前,看刘桂花那个犟种回到家,看到陈伟挤和王翠兰在家里卿卿我我,又会有怎样一番热闹的。
结果现在居然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做了接盘侠。
还记得那是凌晨三点钟时,庐州教习所铁门还挂着晨霜,刘桂花出狱时穿的旧棉袄袖口磨出了棉絮。
她看见我的军用吉普时,吐掉嘴里的草根,露出后槽牙上的烟渍:“螺哥,您居然接我啊——”
她的声音被厚重的防弹玻璃阻隔,那虎逼娘们的动静,我也能模模糊糊听到个大概。
我没吭声,只是按下车窗。
天空中宛如极光般蜿蜒扭曲的量子屏障幽蓝光晕映着她冻疮未消的脸颊,棉袄口袋里掉出半块压缩饼干,那是她在牢里藏了三天的口粮。
“上车吧,送你回家。”
我说到这里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
也许是因为我还记得前几天冒充宪兵总队政治宣传科的中校,被她怒怼的怨气。
更因为能瞧瞧这个泼妇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公背叛自己后,还会不会有这嚣张的模样,而暗自窃喜。
还记得崔洪今早送来的档案:王翠兰三天前就注册登记了身份,一脚踹了丁大头直接搬进陈伟的家,按照他俩的习惯恐怕正用在用什么丁大头没用过的方式,探讨「哲学」问题中我们从哪里来的问题。
吉普引擎刚动,刘桂花就把教习所的破棉袄扔到一边。
她里面只穿了件汗衫,领口磨得白此时已经被一层薄汗打湿,显出不合时宜的一圈烙痕般的圈。
“螺哥,我知道您救我出来图个啥。”
她的手揪住自己汗衫下摆,“我挺好生养。
不信的话,你摸——”
当时我的余光,刚顺着后视镜瞟到她直接将那打湿的宣纸般的汗衫拽到锁骨的时候,我记忆居然闪回到了《舌尖上的中国》描述北方枣馍馍的场景,带着体香的汗液在冰冷的空气中挥,就像是笼屉的热气。
而那白嫩的面粉馍馍,以及原本红润的大枣掀开蒸笼后的漆黑。
更想到了慢镜头中散的烟火气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几乎炸开了。
以至于我像个初哥那样,耳根都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
甚至还看到那对黑褐色的圈儿被露出个边缘,甚至还伴随着路面的起伏而上下跳动。
“赶紧给老子收起来。”
我踩下油门,军用吉普碾过教习所门前的碎石路。
后视镜中,那对又白又圆的玩意,让我的目光都开始躲闪。”
老子就只是送你回家。”
车载电台正播着加拿大议会辩论的录音,那些政客的英语在我耳中嗡嗡作响。
于是不再去看那北方美食,方向盘就猛地往左打了半圈。
军用吉普碾过路边的冻白菜,菜帮迸裂的脆响混着刘桂花的笑骂:“螺哥,您这是没见过女人?”
她的汗衫下摆还揪在手里,似乎怄气似的不肯放下。
可「来财妹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猛的把汗衫往我怀里一扔,棉布纤维擦过我的下巴,带着股廉价肥皂和牢狱霉味。
“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