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嘟囔着:“早知道就把那个死了的‘二毛三’的军装扒下来穿上了,说不定还能有点底气。
现在可好,啥都没了,连个漂亮媳妇也眼看要没指望了。”
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还不时地偷偷瞥向那个令他心动的女子,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懊悔。
可就在这时他居然看到一个没有肩章的小白脸,跟着走了出来,直接拉住那个手,然后顶住她的额头,对着嘴巴亲了一下。
没错这个王二狗眼里的小白脸子就是我,武廿无,然而我刚和李洁那么嘴贴着嘴轻轻贴了一下,正享受这片刻的温馨,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喊道:“喂,那个没肩章的小白脸子,就是说你呢!”
在我的地盘上,向来只有别人对我毕恭毕敬的份儿,还没人敢这么大呼小叫。
我心里一怔,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血污和灰尘的常胜军二等兵站在那儿,虽说穿着二等兵的军装,胳膊上却戴着排长的臂章。
这情形可太奇怪了,我示意正要用枪托砸他的士兵先停下,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
毕竟在我的认知里,没人会不认识我,毕竟庐州票可都是印着我的戎装像,真不认识我的人,还真是少见,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走近后,现旁边还有个“阿巴阿巴”
叫着的哑巴,看到我直接吓得跪了下去。
我转头问押解这俩人的士兵:“这俩是干嘛的?”
士兵敬了个礼,回答道:“督帅,这两人是刚刚投降的,那个叫嚷的自称是连副,还一直念叨着什么日内瓦公约。”
这时,王二狗听到我带着潭州口音的普通话,竟以为我在骂他。
他哪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我就是个普通的富二代。
只见他大声嚷嚷起来:“日内瓦公约规定,被俘军官待遇包括给媳妇!
你少在这儿跟我扯别的,我现在是连副,你们就得按规定办事!”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被逗笑了。
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些。
我看着他,故意问道:“哟,那你说说,这日内瓦公约里还规定啥了?”
王二狗学着长官的样子,梗着脖子说道:“我知道看你这打扮就是个公子哥,可你是军官吗?连个肩章都没有。
别看我是俘虏,我好歹也是个连副。
你这种没军衔的,应该给我敬礼。”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刻意挺了挺胸膛,试图在气势上压倒我,可那满脸的血污和狼狈的模样,让他的这番举动显得滑稽又可笑。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再看那个“阿巴阿巴”
乱叫的哑巴,原来是个常胜军上尉,他背后还躲着俩半大孩子,眼神里满是恐惧。
于是我笑着说,“傻子,我要是给你敬礼,你消受不起。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在这儿让我给你敬礼?”
我故意凑近他,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看他接下来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王二狗被我这么一逼,心里有点怵,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我管你是谁!
在这战场上,讲的就是规矩,日内瓦公约里都写了,军官被俘了该有什么待遇,你就得按规矩来。
你别以为你没肩章就能逃避责任,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他虽然嘴上强硬,可声音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我直起身子,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行啊,那你跟我讲讲,你这日内瓦公约里,有没有说俘虏要是不听话,该怎么处置?”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也想借此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王二狗一听,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别想吓唬我,我可是懂法的!
日内瓦公约里可没说能欺负俘虏,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去告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我身边的士兵,希望能从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