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慌乱与焦急,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看着武新宇,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新宇,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而且还是我的长子。
先不说你是不是做了,我就问你写这份报告的人呢?”
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变成了一把重锤,敲在武新宇和张玉洁的心上。
张玉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说道:“廿无哥,求求你相信新宇吧,他真的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还只是个孩子,肯定是被人骗了,你一定要查清楚啊!”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武新宇也跟着跪了下来,“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寄予厚望,我怎么可能做出危害您和政权的事情呢?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去调查清楚,我一定会把真相查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坚定,似乎真的下定决心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真的是一场误会,希望武新宇真的是被冤枉的。
但摆在眼前的证据又让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起来吧。”
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这件事我不会轻易下结论,我会继续调查。
但新宇,你最好不要让我现你真的参与了这件事,否则,那真的是国法难容啊。”
我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酸楚,以至于整个人都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桌上的电铃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微微睁开疲惫的双眼,按下通话键,胡可儿那清脆的声音传来:“督帅,崔敏和荀子期已经到了,请问是否可以安排觐见?”
我沉默了片刻,答应十分钟后接见,随后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武新宇和张玉洁,缓缓说道:“让新宇先回家吧。”
武新宇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慢慢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在出门前还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离开了书房。
张玉洁想要起身跟着武新宇一起走,却被我眼神制止。
她只能重新缓缓坐下,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睛始终不敢直视我。
此时的书房里,只剩下我和张玉洁,气氛愈沉重,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让人喘不过气。
我靠在椅背上,目光再次落在那两份文件上,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玉洁,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也信任新宇。
可现在这局面,你让我怎么相信他?那些证据就摆在眼前,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作为一个统治者,肩上挑着九个省,几亿人的生死荣辱,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痛苦,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张玉洁费力的点了点头,最后有些哽咽的说,“廿无哥,刚才新宇在这里我不能说,可现在只有你了,我有个想法又有点不敢说了。
如果我说出什么离谱的话,请你一定不要迁怒于新宇。”
我一听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招招手示意她到我怀里来,她壮着胆子,犹犹豫豫的走过来,最后有些胆怯的说:“廿廿无哥,其其实我觉得是穆婉儿做的。”
我当然知道张玉洁和穆婉儿这两个女人斗的有多凶,但是我知道张玉洁根本不是那种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的蠢女人,所以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张玉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廿无哥,你看啊。
现在证据都对新宇不利,可参与大宗蜻蜓币活动的大玩家根本不可能有新宇啊,他有多少钱,你还不清楚吗?真正的大玩家,不光有三陕省的周元青、燕赵省的安长河。
还有穆婉儿的二哥穆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