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你吗?”
钟启明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听到我的问,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想要再次跪起身来。
他用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每动一下,脸上便露出痛苦的神色,鲜血仍不停地从他的鼻子和嘴角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督帅,我……我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确实对不起您,这些天我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没有及时向您通报郑彩霞的事,我罪该万死。”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每一步都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出沉闷的回响。
“你说你罪该万死,可你真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吗?我给了你权力,给了你地位,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结果结果”
我直接把手套丢在地上,指着他,最后还是把‘结果‘后边那句,‘结果你一样背叛我‘咽到了肚里。
因为我知道孙小龙那个孩子下手太快了,我那句话出口孙小龙就能弄死他。
我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都说你是个聪明人,我看你愚蠢如猪。
你为了这个职位自己付出多大努力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的过劳综合症怎么得的?你为了这个职位,一天到晚这儿疼那儿疼,那时候你的郑彩霞死哪里去了?她在伺候安长河那个省主,那个大人物!”
钟启明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他的鼻子在孙小龙那凶狠的一拳下已经严重变形。
鲜血从他的鼻孔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斑。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督帅……”
钟启明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痛苦的颤抖,“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隐瞒。
但您也知道末世能活下去多么难,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
郑彩霞她……她也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不……”
他的话语渐渐变得含糊不清,似乎是因为鼻子的疼痛让他难以正常说话。
我也真是无奈了,这个情种,真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最窝囊的人。
这种话也就让他骗骗自己吧,换个明白人都不信。
什么叫生活所迫?生活所迫的人都在流民营地开按摩的小帐篷。
有几个生活所迫的人,能去给一个省主当姨太太的?这种事不光要争还要有手段,那种女人无疑是在安长河那里下了“大本钱”
的。
这种沉默成本的付出,远远不是,现他钟启明现在混得比安长河更好,就会安安心心留下当老婆。
她们会在心理上否定自己的老公,比如即使钟启明现在和安长河对比,安长河连条狗都不算。
她们也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拼搏”
,而在心里念叨着“安长河毕竟是一方诸侯”
之类的话。
这种心理也许还会落实到行动上,会出现生理上抗拒接触。
甚至在行动上钟启明变得更加不堪。
而郑彩霞那张躺在钱垒成的床上的照片就更加恶心,是在用行动证明她作为安长河的妾有多成功,也就是钟启明根本不配和安长河相提并论。
我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兄弟啊,我知道你下不去手,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坏人帮你。
这几天,她是个什么德行,给你立了什么规矩,让不让你上她的床,你比我清楚。
让小龙杀了她吧。
好吗?”
钟启明听了我的话,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他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滚而下,与脸上的血迹混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督帅,不要……”
钟启明挣扎着想要说话,声音却被痛苦和绝望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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