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啥呢。”
魏平安食指弯曲,轻轻刮了李璐鼻梁一下。
“给你就带回去吃,别乱想。”
“哦。”
低头,带着甜蜜的笑,开始摆布新买的东西。
新的牙缸牙刷,还有喝水的搪瓷缸子,擦脸的毛巾,还有一个刮胡刀。
李璐把东西一件件摆在窗台上,心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似的。
这就是最向往的生活了啊。
有魏大哥,有小米,还有自己。
五年的时间,李璐从手忙脚乱到游刃有余,从小米牙牙学语到现在妈妈长妈妈短……
感情深厚到无法分割。
炉子旁,两个小姐妹也凑在一起咬耳朵。
“小米,你爸爸什么时候出来的呀?”
“昨天呀,昨天晚上我爸爸就回来了。
还给我炸鱼吃了呢,可好吃了。”
“呀,我知道,我知道,我闻到香味儿了,真的很好吃啊?”
“可好吃了,一块一块的,黄黄的,香香的……”
“你昨天都吃光了吗?”
“今天早上醒了就都吃光了呀,不过爸爸说还有呢,等过了年就再给我炸鱼吃。”
“哦,那我能吃吗?小米,咱们两个可是最好的朋友。
你要是让我也吃炸鱼,等再在学前班比唱歌,我先让给你……”
“行呀,我爸爸炸鱼可好吃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米,明天咱俩一起去放小鞭吧,我爸爸昨天给家里买了好多呢,妈妈说我可以放两盒,但是我一个人不太敢。”
“两盒那么多呀,是老呲花还是耗子屎啊,老呲花我也不太敢,耗子屎我就没问题。”
小米出生在上海,但长大在京城胡同,也算是个小京城人。
老呲花和耗子屎说的都是一种烟花。
老呲花是做成老人样子的彩色泥胎,头顶有一个用来点燃的窟窿眼儿。
放的时候先把老呲花放在院子中间的地上,用香对着窟窿眼儿,一会儿就会呲呲的冒烟,然后老呲花肚子里的烟花就会直直的喷射出来,能刺一米多高。
耗子屎比老呲花要小,拿在手里点燃,然后扔到地上,就能看到烟花一边转圈一边放出烟花,就像是耗子屎一样。
形象的比喻。
“一样有一盒,那咱们一起放耗子屎好了,老呲花我晚上跟哥哥去换。
男孩子更喜欢大呲花,咱换了玩。”
“可是,要一天,两天,三天,第四天我们再玩呀,我今晚就去姥爷家了,要陪姥姥过年的呀。”
“那,那我等着你啊,我一个人也不敢放啊。”
“好呀,我们说好了啊,你要等着我。”
“一定,咱拉钩。”
另一边。
新上任的准小两口。
就是亲亲抱抱过,没有实质的进展过,互相的脾气深浅还不明确,性格长短也不知晓。
所以是“准”
。
但两个人跟小两口也没什么区别了。
男女大防的时代,昨晚老魏可是亲眼看着李璐脱光了钻被窝的。
他是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睡着了才走的。
先合力哄睡了魏小米,两人有腻歪了好一阵子,魏平安才走。
李璐在魏大哥面前,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的呈现。
“东西挺多的,你还要带着小米,拿不了的话,我送你到门口……”
“送门口要不要再帮着提进去?顺便家里坐坐?”
“嘿嘿,就是这么想的,合适不?”
“我先回去跟家里通个气儿吧,我也不知道我爸啥情况,我妈妈肯定可以的。”
“好吧。”
“要是行,那初三我跟你说。”
“嗯,到时候我去给叔叔阿姨拜年。”
“那就……待会儿送门口吧。”
“好嘞。”
“说好了啊,真的是门口。
我怕我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