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失手“打翻了随身携带的药箱,各色药粉撒在香灰上,遇热燃起幽蓝的火焰,焰心深处显出南宫家族的朱雀衔尾图腾,翅膀舒展,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最妙的是老五掏出一面小铜锣,“哐哐哐“地敲了起来,声音清脆响亮:“大家快来看啊!礼部尚书现原形啦!这王八头真是绝了!“他边敲边跳,红锦袍在殿内穿梭,引得更多人注意到钱尚书光头上的图案。
百官目瞪口呆地看着钱尚书光头上的王八,那图案遇着火焰的热气,竟渐渐变色,从朱砂红转为血红色,显出新的字迹:“通敌卖国“四字赫然在目!原来老二用的朱砂里掺了“显形散“,不仅遇热显形,还能层层显色,将钱尚书的罪行暴露无遗。
钱尚书彻底慌了神,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的我没有是诬陷!“可他的话没人相信,连他身边的礼部官员都悄悄往后退了两步,与他划清界限。
瑞王的脸色铁青得像锅底,猛地从跪垫上起身,蟒袍下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本想借钱尚书的弹劾奏章发难,没料到反而引火烧身。更让他心惊的是,腰间的玉带突然“咔“地一声断裂,暗格中藏着的血书盟约掉了出来,飘落在太子脚边。
太子俯身拾起盟约,缓缓展开——上面竟是用突厥文写的割地条款,承诺若瑞王登基,便将江北十二州割让给突厥,还每年供奉十万两白银,末尾盖着瑞王的私印,印纹清晰可见。“王叔,“太子的声音清冷如冰,目光锐利地盯着瑞王,“这份盟约,还请你解释一下?“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人偶爆炸后残留的金线,那线头突然像是有了生命般飞起,缠住钱尚书的脖子——线头上缀着的细小银针,与当年刺伤先皇后的凶器形制一模一样。
混乱中,小星星从乳母怀里挣脱出来,蹒跚着走到瑞王面前,捡起地上滚落的“哑狼散“药丸,好奇地塞进嘴里。“咯嘣“一声,药丸外壳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块兵符——兵符的材质是南宫家特有的暖玉,断裂处的纹路与太子手中的虎符严丝合缝,拼在一起后,上面刻着的“南宫“二字清晰可见。
瑞王彻底绝望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他精心策划的阴谋,在一个奶娃娃和几个半大孩子的搅局下,彻底败露。侍卫们上前,将瑞王和钱尚书一并拿下,押往天牢。百官们看着眼前的变故,面面相觑,最终纷纷跪倒在地,高呼“太子英明,天佑大周“。
是夜,东宫密室的烛火亮了一夜。五个娃娃围坐在案前,研究着白天从太庙带回的物证。老大澹台玄拿着那半块兵符,仔细检查着断裂处:“这是南宫家独有的碎玉术,只有用特定的手法才能拼接完整,外人根本仿制不了。“
老四用银勺舀起一点“哑狼散“的残渣,放在鼻尖轻嗅:“这药丸里不仅有突厥狼毒,还混了南宫蛊虫的虫卵,是两种毒物的结合体,毒性比单纯的狼毒强十倍。“
老三哗啦啦翻着《匠作录》,指着其中一页说:“你们看,钱尚书光头上王八图案的笔锋,和他平日里批阅奏折的笔迹一模一样,连起笔收笔的习惯都没改,显然是他自己画的,想嫁祸给别人,结果反而成了证据。“
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老二反应迅速,拉开弹弓射出一颗肉干,精准击中黑影——原来是只信鸽。他捡起信鸽,从鸽腿上解下绢条,上面写着:“七月初七,地宫开,血祭成功,江山易主“。字迹与钱尚书的弹劾奏章如出一辙,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最让人惊心的是,绢条边缘沾着淡淡的假发胶气味——正是钱尚书常用的发油味道。
“原来如此“太子站在窗边,望着庭院里熟睡的妹妹,小丫头的枕边放着那个笑脸人偶,额间的梅花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与夜空中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形成奇特的星象。他终于明白,瑞王和钱尚书的阴谋早已串联,七月初七不仅是诅咒完成之日,也是他们计划打开南宫祖地地宫,夺取宝藏和兵符,进而谋反的日子。
烛火摇曳,将五个娃娃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