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小崽子们也一起杀了!”
千钧一发之际,云懵懵突然往前一步,夺过老四手里的荧光包子,猛地掷了出去!那包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砸在突厥使者的青铜面具上。
“嘭——!”
包子瞬间炸成一团荧光粉雾,淡蓝色的粉末在空中弥漫开来,慢慢凝聚成先皇后的容颜——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眉眼温柔,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哀伤。画中的女子眼角缓缓滴下两滴血泪,正好落在赶过来的小丫头澹台星额间。那血珠触肤即融,在小丫头眉心留下个朱砂似的红点,像是颗小小的痣,透着股奇异的灵气。
就在这时,云懵懵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声音清亮得震耳欲聋,竟直接震塌了旁边的半堵残墙!砖石瓦砾哗啦啦落下,扬起漫天灰尘,露出墙体内藏着的一具水晶棺的一角。棺中的女子面容安详,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双手交叠置于胸前,掌心紧紧攥着半块面皮——那面皮薄如蝉翼,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上面还带着颗泪痣,竟与太子澹台烬眼角的那颗分毫不差!
那面皮边缘处还连着几根细小的金线,像是刚从什么人脸上剥下来的,金线末端沾着点干涸的血迹,看着格外骇人。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面皮上的泪痣位置,正微微渗出血珠,与太子眼角的那颗泪痣遥相呼应,仿佛有生命一般。
“母......母后?”太子澹台烬的声音在夜风中发颤,他踉跄着上前,脚步虚浮,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他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到水晶棺的刹那——
“嗖!”
一支羽箭突然从废墟外破空而来,箭尖闪着寒光,精准地钉在水晶棺的盖子上,箭尾还缠着块白色的布条。布条在夜风中缓缓展开,上面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在月光下触目惊心:
“烬儿,你当真认贼作母?”
字迹娟秀挺拔,与先皇后当年批阅药方的手笔一模一样,连笔画间的停顿都分毫不差。更诡异的是血迹的颜色——不是普通的暗红,而是泛着诡异的蓝光,正是南宫家特制的“血杏花”汁液,这种汁液只有南宫嫡系才能调制,遇月光会显蓝光,遇日光则会变成无色。
老五澹台铢突然从荷包里掏出颗糖球塞进嘴里,糖球在齿间“咔嚓”裂开的瞬间,小团子猛地瞪大眼睛,嘴里的糖都忘了嚼——这味道他太熟悉了,正是太子哥哥每天睡前都要吃的“安神丸”的味道!他记得老四说过,这“安神丸”的药方是云懵懵娘亲留下的,专门用来调理南宫血脉的。
“娘亲的配方。”老四澹台鹊轻声说道,小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药囊,里面装着他从南宫旧宅找到的《南宫药典》。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映得格外深邃,“太子哥哥每天吃的药,是娘亲留下的,用来压制体内的‘癫狂散’余毒。可瑞王叔公不知道,还以为这药是用来加重毒性的。”
废墟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节奏缓慢而沉稳,还带着银铃的“叮铃”声。五个小身影瞬间隐入旁边的断壁阴影中,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这些日子他们在宫里查线索,早就练就了一身躲人的好本事。月光下,一个披着星尘斗篷的高挑身影缓步走来,斗篷上缀着的细碎亮片在月光下闪闪烁烁,像把星星穿在了身上。那人每走一步,腰间悬挂的银铃就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水晶棺中女子腰间挂着的铃铛声音一模一样,听得人心里发颤。
当那人俯身查看水晶棺时,月光正好照亮了她的侧脸——眼角一颗泪痣红得刺目,与太子澹台烬的那颗分毫不差。她伸出戴着银丝手套的手,轻轻抚过水晶棺的盖子,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贝,声音轻得像叹息:“姐姐,你终究还是没能等到烬儿长大......”
话未说完,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弯成了弓形。殷红的血珠从她的指缝间渗出,滴落在水晶棺的盖子上,竟与棺中女子掌心面皮上渗出来的血珠融为一体,形成一道细小的血线,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