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位订购者送二哥独家绑人服务!“他声音奶声奶气的,却透着股精明。
满堂大乱,像炸了锅一样。御史大夫的胡子气得翘上了天灵盖,吹胡子瞪眼的,指着瑞王说不出话;大理寺卿的官帽被自己捏变了形,原本端正的帽子歪歪扭扭的;最惨的是那位户部侍郎,他拼命擦拭官袍上的荧光账本,结果越擦越亮,最后整件官袍都变成了盏人形灯笼,走到哪亮到哪,把他的脸都照得绿油油的。
混乱中,太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酒杯也在发光——不过泛的是柔和的月白色,不像老四那酒那么刺眼,反而有种温润的感觉。他迟疑地抿了一口,味蕾瞬间炸开熟悉的清甜,那味道带着点花香和蜜香,像极了......像极了七年前江南水患时,那个白衣姑娘喂他喝的野蜂蜜味道!记忆中的杏花微雨,姑娘温柔的笑容,与眼前的光影重叠,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艰难却温暖的时刻。
“殿下!“钟离忧突然挤过来,他跑得急,粉红色的胡子都乱了,在蓝光下显得格外滑稽。老太医指着太子映在墙上的影子,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您看!“
月光穿透琉璃窗棂,像匹白色的绸缎,与杯中的荧光酒液相融,将太子的侧影投在粉墙上。那影子轮廓边缘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像是某种古老的药方:“情丝绕解药配方:七月雪、无根水、南宫血脉者泪三滴......“后半截却被老四突然的喷嚏打断了,字迹一下子模糊起来。
“阿嚏!“
这声喷嚏像是个信号,来得又急又响。满堂宾客的酒杯突然集体炸裂,“砰砰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飞溅的酒液在空中组成幅完整的边关布防图!羊皮图纸般的虚影悬浮在大殿中央,山川河流纤毫毕现,连哪有个小山丘,哪有个小溪流都看得清清楚楚,突厥金帐的位置被颗荧光骷髅头特意标出,醒目得很。更绝的是图纸右下角盖着方朱红大印,印文正是“瑞王府行军司马“,这一下,谁也没法抵赖了。
“护驾!“侍卫统领大喊一声,带着侍卫们冲了进来,手中的刀拔出鞘,发出“噌“的声响。
侍卫们冲进来的瞬间,老三澹台墨已经蹿上房梁,动作轻巧得像只灵巧的黑猫。小少年不知何时换上了夜行衣,黑黢黢的,在房梁上一点也不显眼。他手中的朱砂笔在《起居注》上龙飞凤舞,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宴酣时,天降异象,瑞王口吐真言,太子影显秘方,群臣皆惊为天人......“写到最后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眉眼活脱脱就是老五的翻版,透着股调皮。
更漏子时,五个小脑袋凑在东宫偏殿的烛光下,像五只聚在一起的小刺猬。烛台是纯金的朱雀造型,朱雀的翅膀展开,嘴里衔着烛芯,烛泪顺着鸟羽滴落,在案几上凝成小小的红珠,像一颗颗红宝石。窗外巡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咚——咚——“,衬得殿内愈发静谧,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老四,“老大戳了戳弟弟鼓囊囊的袖子,那袖袋里不知藏了多少瓶瓶罐罐,碰一下就能听到“叮叮当当“的轻响,“你往瑞王酒里加的真是'现形粉'?“他眼神里带着怀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才不是呢~“老四掏出个琉璃瓶,里头紫色液体还在冒泡,像有小鱼在里面游动,在烛光下映出妖异的光泽,“是娘亲枕头下找的'真言蛊',可惜只剩一滴了,不然效果肯定更好......“他晃了晃瓶子,液体表面浮现出细小的符文,闪了闪,又很快消失,像是在跟他们捉迷藏。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火星往上蹿了蹿,把五个小家伙的脸照得亮了亮。老大就着火光细看瓶底,隐约可见“南宫秘制“四个小字,旁边画着朵五瓣梅花——和太子腰间玉佩的纹路一模一样,那玉佩太子从不离身,他们都见过。更诡异的是,当他把瓶子倾斜时,液体中似乎有东西在游动,细细小小的,像极了缩小版的人影,在里面动来动去。
“这玩意儿......“老二咽了口唾沫,喉咙动了动,“不会真是用娘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