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觉得孤的不对?实话告诉你,但凡如今还有雍州的百姓记得夜国,孤还会敬你几分!但是,除了你这个可笑之人之外,可还有人记得所谓的夜国?孤你是个喜欢做白日梦的可怜虫,有何不妥?”
“当然,若是有些本事,做一做白日梦也没什么不妥,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离谱的梦想,有朝一日能否实现,但是如你这般,做事毫无章法,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利用的家伙,也沉浸在幻想之中,就实在令人发笑!
真不知道你爹是如何想的,竟然让你统领夜国余孽,若是孤有你这样平庸的儿子,早就放弃了重新建立夜国的可笑想法。”
这番话,字字诛心!
唐荣复听了,恨得把后槽牙都快咬碎,同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口中喊着:“我要杀了你!”
一旁。
唐柔见到这一幕,神色复杂,终究是没有开口。
一方面,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受到这样的折磨。
另一方面,她心里又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如今的下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与别人无关。
甚至就在几天前,她还语重心长的劝过他,只可惜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来人!将他带走,找个空闲的宅邸看着他,不要让他死了!”
这个时候,方修似乎懒得再跟他废话,大手一挥,发出命令。
“是!殿下!”
影卫行礼,拖着唐荣复离开了这里。
仅仅片刻。
街上就恢复了平静。
方修看向唐柔,眉头一挑,问道:“有何感想?”
唐柔咬了咬牙,没有话,选择沉默。
一旁。
李邀月见到这一幕,总觉得似曾相识。
曾几何时,方修似乎也这样羞辱过她!
方式虽然不同。
但给人的感觉却相差无几!
如此看来,这个女侍卫也曾经得罪过方修。
睚眦必报,是方修一贯的行事风格。
方修见唐柔不话,再次开口道:“放心,看在你和你姐这一年还算尽心的份上,孤会留你爹一命,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和你姐可以随时去探望他。
不过他能否恢复自由,就得看他自己的觉悟了。”
唐柔听见这话,微微发愣,下意识地抬眸看向方修。
显然她没想到,方修对待刺杀自己的人,竟会如此的宽容。
方修似乎是看出了唐柔的想法,眉头一挑道:“不过是笼络人心的手段罢了,你和你姐还是有些用处的。”
“.”
唐柔听见这话,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话得太过直白,实在无趣。
“孤要来珍宝斋的消息,只有燕国的粘竿处知道,也不知道燕人给了你爹多少好处,让你爹如此信任他们。”
方修到这,眸子里迸发出一道寒光,语气渐冷,道:“不过话回来,燕国的粘竿处这一年也给孤找了不少麻烦,如今周国大局已定,等议政大臣会议走上正轨,是时候腾出空来收拾燕人了。”
唐柔听见这话,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虽然喜欢江湖的刀光剑影,但并不喜欢打仗。
江湖和沙场是截然不同的地方。
沙场之上,个人的战力压根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尤其是火枪和火炮普及之后,更是如此。
李邀月听了,眸子却是一亮。
因为她想到。
如果打赢了燕国,珍宝斋的生意就可以更上一层楼。
但是,下一秒,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恍惚之色。
她明明已经跟珍宝斋没有任何关系,为何会惦记珍宝斋的业绩。
在珍宝斋忙活了半年,她的格局了。
李邀月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这个时候。
身旁传来方修的声音。
“难得出来闲逛,再多走走,看中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孤来付钱。”
若是杨玉环跟着出来,这一刻肯定是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