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走上前,看到温软的进度,又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嫌弃。
他夺过孔明锁,三两下便解开了。
“放肆!”温软拍案而起,目露凶光。
“黄金百两照给。”
温软一顿,缓缓坐了回去。
那没事了。
秦九州见她瞪着孔明锁不知在想什么,冷嗤一声,继续翻起《论语》,开口:“方才讲到哪儿了?”
“善待他人,爱护他人。”秦弦有气无力,惆怅地提醒。
“对,子曰:爱人。”秦九州以此重点展开讲了讲,“前朝武肃王遇敌刺杀,险些命悬一线,他却并未苛责刺客,反而放任其七进王府,屡战屡败,直到刺客心服口服,感激他的恩德与宽容,俯首称臣,这说明何意?真正的成功是征服人心,用无限的宽容和诚意化解仇恨与叛乱,善待他人便是善待自己。”
冷冽而颇具教化意味的声音传出书房。
追雨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上的血珠,提起空剩皮囊的黑衣人丢给下属:“去填草。”
轻飘飘的人皮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