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身上的,也就那几个人了。”
昨夜来了刺客,今日温软惊马。
是谁还用说吗?
“王爷说的对,可那几人……您舍得动吗?”追风一语中的。
那可都是白惜卿护着的人。
“没关系。”不等秦九州回答,温软便善解人意道,“本座也没怎么伤着,不好叫小秦难做的。”
追风急了:“可万一他们再下手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座就站在这里,看谁敢与本座为敌!”发言依旧脑血栓十足,但话中之意却实在宽容。
秦九州意外之余,顿时在想,昨夜的教育有效果了?
王怀仁果然是个吃干饭的。
“王爷!”追风皱眉问,“您当真不为小郡主报仇了吗?”
“追风,不许逼小秦。”温软声音警告。
“仇……当然要报。”秦九州终于开口。
温软这玩意儿再癫再坏,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动的,谁敢动她,便该剁了谁的手,扒皮揎草!
“小秦,你不必勉强。”温软又摸了摸他的头,奶音温柔又和缓,令人如沐三月春风,“无论你选择什么答案,本座都爱你。”
……爱他?
秦九州身体僵了一瞬,随即目露嘲意。
爱他的人早已难产而亡,一个三岁小玩意儿,什么都不懂,也敢说爱?
可笑。
但这般想着,他心脏处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啃咬,又似乎有烈火烧灼,两股莫名的异样糅杂在一起蹿上喉头,叫他张口却艰涩哑言。
“秦九州!”
温软拉着小脸,一巴掌拍上他左肩:“放肆!本座如此真心示好,你敢走神?你放肆!你们都放肆!”
温软极度生气。
秦九州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他被骂得脸色黑沉,凉凉瞟了温软一眼:“秦温软,你适可而止!此事本王也自有主张,不必你插手。”
温软睁大眼睛。
在她发飙之前,秦九州微妙地沉默一瞬,吩咐:“叫追月回来一趟,将直隶和云州的庄子铺面都过去小郡主名下,前院甲号库房的钥匙也给她,暗卫……给她拨两百人。”
说罢,他看向温软,嫌弃般冷笑一声:“拿去玩,别来烦本王。”
他踱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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