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照做。”
“晋深现在的脾气阴晴不定,甚至很危险,你真的不怕吗”闻言追问道。
“他……其实没你说的这么可怕,他只是病了。”
沈安安想了想才开口说下这番话。
傅晋深最关键的是心病,他把自己锁在了过去的阴影之中。
她的话让闻言眼眸一晃,但想到她是好友的妻子,还是压下了不该有的欣赏,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对,他的確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其实我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如果他愿意配合,以他的自控力,提高到八成不是难事,但他不愿意。”
“晋深和他父亲的感情非常深,所以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眼睁睁看著父亲死去,他只能惩罚自己,他甚至觉得他应该替他父亲去死。”
“之后他就开始抗拒治疗,如果长期以往,隨著腿部的萎缩,他治癒的机率只会越来越低。”
“沈小姐,其实在你之前我们想过很多办法刺激他治疗,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已经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说完,闻言嘆了一口气,替傅晋深感到惋惜。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从小到大傅晋深是別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他本该就属於顶端闪耀的人。
一朝一夕,他却被困在了这栋房子里。
即便如此,周围却都是豺狼虎豹,似乎隨时都会將他吞噬。
作为傅晋深的朋友,闻言替他急也替他担心。
沈安安听了,心里闷闷的,想起了別人说她害死妈妈的场景。
那时她很小,她真的很努力去拽妈妈了,可是她拽不动,只能任由冰冷的海水將她妈妈拉进深渊。
所以她真的很明白傅晋深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沈安安咬著唇,脑中想了又想。
“闻医生,如果我有办法呢”
“你……真的有办法”闻言诧异的看著沈安安。
“嗯,不过我这办法比较极端,你们到时候別急啊。”沈安安先打个预防针。
“你啊,我有时候感觉你不太像来嫁人的,你像是来治晋深的,他本来性格就很沉闷,现在看上去倒是有趣多了。”
闻言觉得和沈安安聊天很轻鬆,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拘谨了。
“算了吧,我们结婚到现在,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滚。”
沈安安学著傅晋深的模样说出滚这个字。
“……”
闻言摇头轻笑,望著她清亮的眸子,心里也像是落下了什么。
黛黛在一旁也跟著笑,抬头看向墙上的钟时,立马上前提醒。
“闻少爷,太太和大少爷应该下来吃早餐了,你还要去再吃点吗”
一直没在门外角落的身影听到这话立马躡手躡脚的离开,眼角染著一丝阴险。
闻言也缓缓起身:“去吧,总该打声招呼。”
沈安安挥挥手:“闻医生,你先去吧,我还有事。”
“嗯。”
闻言转身离开了厨房。
……
餐厅。
傅老夫人气得不轻,一大早就说不下来吃早餐了。
傅晋深和宋明如落得清净,两人刚入座,身边就多了一道身影。
姜微。
她双眸红肿,看样子哭了很久,完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提著咖啡壶,声音沙哑道:“太太,大少爷,早上好,我给你们煮了咖啡。”
说完,乖巧的给两人倒了咖啡。
“嗯。”宋明如轻应一声,转首张望著四周,“婉婉呢”
“婉婉很贴心,一大早就去了厨房给傅少做早餐,我在隔壁茶水间煮咖啡的时候都闻到香味了。”
姜微夸讚的笑了笑。
宋明如淡笑:“还是婉婉有心了,自己都受伤
